老夫人一听,怒道,“十足是个恶奴形象,好在老天爷知道这是坏人,总算将他惩罚了。”
“是呢,也算是报应不爽了”,赵氏应道,“对了,这几日倒是在老夫人这没有遇到过玉儿了,还挺想的。”
提到容玉老夫人也是说道,“谁说不是,这丫头,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不去叫她,竟是偷懒不陪我老婆子了。”
丹儿捂嘴一笑,“老夫人您这是也惦记二少奶奶了,可是我听说这几日二少奶奶去店铺里处理事情了。”
“原来是去办正事了,我还说呢”,老夫人呵呵一笑,“这丫头倒是上心。”
“二少奶奶不来小老虎都无趣的紧,最近也不搭理人呢。”
赵氏听罢一笑,“我看这福寿院里,最娇气的就属您这猫儿了。”
“可不是,不过说来,也都是玉儿那丫头惯得”,老夫人笑着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前个我得了一盒燕窝,你说我个老太婆不太多也是无用,不如给玉儿拿过去让她吃吃,我看她那个身子骨单薄的。”
赵氏听着立刻假装不满,“您说您这个媳妇还坐在这里,就只心疼孙媳妇一人,我可是要吃醋的。”
“你这人,我几时说不给你了,还有一盒桃花酥,我知道你爱吃这个,专门给你留的”,老夫人呵呵一笑,指了指赵氏,赵氏听罢也跟着笑了起来,赵氏原籍是在浙省一带,那边桃树居多,当地的美食便是桃花酱和桃花羹,专是女子吃来美容的。
赵氏听了,立刻拍手笑了起来,“原是我冤枉了您,我赔礼就是了,不过老夫人说您孙媳妇身子骨单薄是假,怕是想抱重孙子了吧!”
老夫人做势瞪了一眼赵氏,又笑着道,“你可真是我想说什么都能猜到。”
“玉儿这丫头骨架匀称,虽然瘦但是却不单薄,而且那屁股倒是挺圆润的”,说着赵氏自己先笑了起来,“倒像是个生儿子的模样。”
听了这话,老夫人也乐呵呵笑了起来,她可是真盼着重孙子赶紧出世,好让她多抱抱几年,不让她可真是有遗憾了。
“阿嚏!”容玉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还没出声却见春晓先急了。
“小姐,您这莫不是昨晚盖被子着凉了?”
“着什么凉,最近天气越来越热,我还觉得该换床薄被子了”,容玉抱怨一声,觉得春晓有些大惊小怪,“巫知非呢,怎么没见?”
“回小姐,按照您的吩咐,他下午已经去将徐氏当铺里的之前的东西重新翻新,而且牌匾也按照您给的图纸重做。”
处理完徐氏当铺里的事情,徐氏当铺里发生的事情不出几个时辰就在那条街上传遍了,按照容玉的吩咐,这件事情被他们刻意营造成了徐顾主事,所以很多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觉得徐家这个往日里没有正型的浪荡公子终于头脑开窍了。
可是这一上来就将昔日店铺里的老伙计赶走的差不多了,这一招倒是挺绝情,完全没有继承徐厚仁义为本的经商理念,于是很多人都觉得徐顾这完全是在砸自家的招牌,甚至有点任意妄为的意思,可是他倒好,赶走人后竟是将这个烂摊子交到了自家媳妇手中,女人能做什么,所以都一致认为这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败家子形象,至于什么开窍的估计就是闲的发慌了。
容玉其实本意是想为徐顾树立个好形象,可是阴差阳错却让他更加臭名昭著,听了巫知非探听来的话,容玉有点哭笑不得,可是一想到徐顾,她顿时又有了一种活该如此的感觉。
“牌匾是门面,自然要做出新意一点”,容玉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想起什么又道,“米铺和酒楼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早上巫知非来说过,可是小姐刚好去了大小姐那边,他本来想去找您的,可是又那个张艺派人来给叫走了,临走前和我大概说了下,米铺和酒楼按照您之前说的,将那些您之前圈出来的人都给遣散了,另外酒楼也找人重新去寻些技术更好的厨师,另外,酒楼位置太偏了,恐怕生意还是怕……”
容玉知道春晓没说完的话,她倒是毫不在意的替她说了出来,“你是想说生意不起色吧?”
“嗯”,春晓点了点头,面上有些犹豫,“地理位置太偏远了,那边压根没几个人而且重新请厨子和重新装修也太耗费银子了。”
“你考虑的这些都对,但是不做改变的话更是没办法改变目前的状况”,容玉捏了块桌子上的红枣绿豆糕放进嘴里,“我记得酒楼旁边好像有块空地,你去找巫知非打听一下,这块土地属于谁的,如果要卖他的底价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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