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摆了摆手,“不值一提罢了,只不过运气好些,这订金付了,到收获季节却未必能达到理想的程度。”
姜粟张着嘴惊讶道,“这风险也太大了!”
与姜粟第一反应就是顾虑不同得是章静贺眼中忽然精光乍现,“这风险确实值得一试。”
容玉听章静贺此言,便晓得他定是动了心,随笑道,“还是章公子见识广。”
章静贺客气一笑,“宁公子就莫与在下说这些玩笑,比起来,我更想知道宁公子为何在这新安城中挑中在下,若论起来,比之在下出众的可大有人在。”
容玉哈哈一笑,并没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反倒是黠促的笑道,“章公子果然提到了重点上。”
“不知宁公子所说的重点是什么,还是说,之前的许愿都是一纸空文?”
章静贺看着眼前的男子,面容绝对是万中无一,但偏是这样倒叫他心中生疑,何况先前的话说的诸多好处,可临到头却来了这样一句,即便不叫他生疑倒也是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
容玉干笑两声,故作庄严,“章公子莫生气,在下之前说的绝对不是消遣,我不远万里来此若只是为了消遣公子岂不成了笑话,只是我既然能与公子做了生丝的生意,又想将这粮食的事情交予公子,但却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钱财。”
“不仅仅为了钱财?”章静贺眼眸凝重,显然不信,一旁的姜粟却更加好奇,“宁公子可否解答一二。”
容玉低头一笑,从容说道,“我晓得人人都会怀疑,毕竟到嘴的肥肉纵然美味,却又暗含无限杀机,章公子怀疑一点也不奇怪。”
“所以比起宁公子说的那些生意,我更好奇公子的目的?”章静贺眼睛死死地盯着容玉,不弄清楚此人的目的,就算那生意再诱人他也不敢随意合作,殊不知是祸是福,“既然公子有意联手,何不就此坦诚说出,也好解了我心中疑惑。”
容玉低头浅笑,看着章静贺的眼神渐渐变得奇怪,“在下无妨,只愿公子割爱。”
“割爱?”
“割爱?”
同时出声的两人,一个惊讶,一个困顿,章静贺有些摸不清这个宁公子的意图,他转念一向,自己以前确实与这远在圣都的宁清并无往来,更不曾相见,可这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虽不懂公子何意,但我能问一句,,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章静贺心中生疑,但更多的是为了那两个字,“总觉得公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呵呵,章公子说笑,在下此前并无到访过新安城,见面更是不曾”,容玉暗道这章静贺怎么老是提这个茬,弄得她有些忐忑不安,“至于‘割爱’二字,顾名思义。”
章静贺年付念了两遍,脸色猛地一边,他忽然有些明白了这宁清的意思了,当即就冷了脸,从牙缝里挤出一行字,“莫不是公子相中了我的人?”
容玉没有回答,却是露齿一笑,却惊得章静贺猛地瞪大了眼睛,“莫不是公子去过花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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