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可置信,徐厚居然会埋怨自己,甚至只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他居然当真就为了那个丫头斥责自己的不懂事!
章氏不想相信,更不敢相信,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徐厚,以往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徐厚居然埋怨了自己,而且还是为了旁的女人,她有些怀疑的看着徐厚,如果当真就像当初所见是徐厚醉酒轻薄了心雨,那么他应该真是早就动了这个心思。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早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对自己的侄女动了心思,章氏简直不敢相信,但她更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也许是察觉了章氏的异常,徐厚看着章氏阴晴不断变换的脸色终于叹了口气,他已经猜到了章氏的想法,只是她显然误会了许多,但他明白这种事情根本解释不清,即便不是他真心想做的,但到底是心中有愧。
“凤娘,这件事情不用在纠结了”,徐厚叹息一声,“往后你好好照料母亲就是,旁的不用太操心了。”
此话一出,章氏的了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厚,嘴角哆嗦着说道,“夫君,你这是何意?”
徐厚见章氏一脸戒备,才意识道自己的话有些起疑,忙站起来搂着她安慰道,“凤娘,你别错想,我只是觉得你太辛苦了,家里的事情若是你觉得累,大可以将琐事交给三房或者下一辈去管,你说是不是。”
讲话讲到这份上章氏自然晓得了徐厚的意思,无非是怕她累着,可徐厚的关心越明确章氏的担心才更多。
一个章心雨就已经让她惶恐不安,如今徐厚又要让她放权歇息,这才更让她觉得不安,在大户人家里,只有能牢牢将这些权利紧握在手中才能把握住这个家里的一切,在章氏看来徐厚的想法太天真了。
这个时候,她无意间的一句关心,对章氏来说简直无异于一声闷雷,要她放权这简直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章氏当即便摇了摇头,她仰头看着徐厚,放低了声音说道,“夫君,凤儿并不累,凤儿只是担心你,我哥哥那人我最清楚不过,我只是……”
将章氏的担心看在眼里,徐厚的心又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她紧了紧搂着章氏的胳膊,长叹一声道,“我明白德财的为人,但这件事情错在我,我必须负起责任来。”
说完这话,徐厚沉默了片刻才看向怀里的章氏,“凤娘,我知道迎娶那小丫头是我对不起你,可错误已经铸成,我实在没有法子,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希望你能体谅我。”
事到如今,章氏心中虽然再恨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恶气,何况徐厚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希望章氏能体谅他,甚至是支持他。
章氏咽下心口里的那口浊气,微微惨笑一声,“夫君你都这样说了,凤儿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凤娘”,徐厚眼神暗了暗,看着衣襟之下白皙优美的脖颈,徐厚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角,这才想起来最近杂事太多,竟已经许久都没有与章氏温存过了,看着章氏白嫩的脸颊,他的脑海中不由想起来以前的温香软玉,徐厚不仅稍稍加重了一些气息。
章氏也察觉了徐厚的异常,不由微微红了脸颊,随即抬眼看了一眼徐厚,嘴上却微微嗔怪道,“夫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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