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竟然是几天前南风擎苍派人送给她的。
这,究竟怎么回事?
蓝初彤自信藏得极好,自从回宫以后,这玉佩一直放在最隐秘的地方,不会再有旁人知道。
是宇文睿的骁果军中,有长孙又谦的奸细?
还是……
“这个玉佩,是南楚大皇子南风擎苍贴身所带的信物,见此玉佩如见南风擎苍本人,怎么,蓝初彤,你敢不认?”长孙又谦问道。
当然得认!
长孙又谦既然拿出这玉佩,必然断了蓝初彤所有的后路。
“是,这个玉佩,是南风擎苍送的!”
如此,朝臣中一片喧哗,所有来参与今天议事的重臣,都在小声议论。
“臣建议,处死御诏女官!”
“臣附议!”
“臣附议!”
重臣们异口同声。
蓝初彤冷笑,她竟然不知不觉中踏入了死局,她百思不得其解,长孙又谦到底怎么知道这块玉佩的?
眼见着北齐和南楚的战事一触即发,这个点上蓝初彤被污蔑为奸细,没有人能够保得下她。
她只能忍。
一如前一世,这些出身世家门阀的大臣,逼迫着宇文靖让他赐死蓝初彤,那个时候的她和今日一样,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这一一
血债,若是不死,一定不完!
宣德帝见到此等阵仗,身子不禁气得在微微颤抖,这一幕,他同样很熟悉,当年的淑妃,今天的蓝初彤,这些世家门阀的大臣,已经逼他杀了心爱的人,可今天,他怎能下手再杀一个?
可若是不同意,世家门阀联合起来的势力,却足以颠覆他的皇位。
须臾之间,早已经有了取舍。
“来人!”
宣德帝果断的挥手,道:“将御诏女官收押入天牢,候审!”
“陛下!”长孙又谦极为不满,道:“这样的奸细有什么好审的……”
“长孙又谦,朕已经退了一步,难道你还要将朕活活逼死不曾?”
“臣……
一片沉默,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谁敢多言,以谋逆抗旨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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