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智平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纵使在座的长辈对此都一脸惊异与不满,他们还是一时之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是宫家的家事,他们虽然也算是宫智平的亲戚长辈,但论说话权,远比不上那面上不动声色的灰衣男人。
他都没有发话,他们自然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做出头鸟,但他们心里,对宫智平此番作为是十分不满的。
宫智平知道他们之间就靠着宫溟来给他们出谋划策了,宫溟是他们的领头羊,只要宫溟说什么,他们都会跟着附和。
因此他在说完这话之后就把目光投向宫溟,宫溟却全然不似在座别的人一样把想法都表现在脸上,他一直很镇定,从头到末尾。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我会尊重你,只是我的弟媳知道这件事情吗?你如果是瞒着她的,那她回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宫溟不经意间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宫智平的母亲李纯系身上,现在公司,是李纯系在当政,不得不说,宫溟这个时候把李纯系搬出来,的确是一个正确的做法。
“我母亲这会估计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伯父不用替我担心,我自己的事情,我自然会和我母亲商量好的。”宫智平语气很是疏离,他仿佛和宫溟的关系不是很好。
至少在邹囡看来是这样,宫智平从来不会对谁说话这么尖锐,这是她见到的第一个能让宫智平这么锋芒毕露的男人。
“好,知道了就好。”宫溟笑着回答,看上去像是个慈祥的长辈,但实际上却是一只笑面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们之间对话,邹囡也插不上话,只有在一旁静静地坐着听,插不进任何一句话,她怕她原本就是不是和宫智平是真的未婚夫妻的关系,再多说什么话,惹恼了他们反而会给宫智平添更多的麻烦。
“伯父这次带着董事会的这么多股东过来,是有什么事要和我母亲说吗?如果是的话就不好意思了,她今天人不在,你们可以改天再来找她。”宫智平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自己,但他实在不愿意和他们过多周旋,所以就想直接出言将他们赶走。
“不不,我知道我弟媳出去养生去了,所以我们这次过来,是专程来找你的,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宫溟也假装着顺着他的意表明了他们的来意。
这下宫智平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有略微有些烦躁地等待着宫溟说出他们的目的。
而宫溟却别有深意地看了邹囡一眼,那请君移驾之意已经表现得太明显,的确,他们这么多公司的骨干过来宫家,肯定有很重大很隐私的事情要和宫智平说,这又怎么可以让她邹囡听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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