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叶衾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眼前的这个,可是那个对自己深恶痛绝的男人晏殊臣啊,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不能被他轻易牵动。
说不准,他这次只不过是在试探自己而已。
“晏总,如果没事的话,请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叶衾突然的冷漠让晏殊臣脸色一变,他几乎是要动手把叶衾的肩头狠狠捏碎,可最终什么也没做。
只是出言冷讽:“怎么,利用完了就急着赶我走,连句应付的话也懒得跟我说,对么?”
或许在叶衾认知里的适可而止,点到为止,在晏殊臣看来就是纯粹的利用,过河拆桥。
“利用?晏殊臣你在想什么?”叶衾被晏殊臣的话惊吓到了,她并不觉得这之间和利用有什一点关系。
“难道不是吗?你让我放过莫肖的母亲之后,希望他可以知道你对他的好,从而重新挽回他,是吗?”
晏殊臣突然和叶衾贴得很近,叶衾的腰腹都已经快碰到他的大腿了。
叶衾对这种压迫性的姿态很是不习惯,她尝试想逃,却被晏殊臣压得更紧。
“挽回什么啊,我跟莫肖已经完了,我们没可能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叶衾恼了,为的是晏殊臣毫无里头的猜忌。
“我在想什么,你叶衾能不知道?”晏殊臣不顾她的反抗,突然一手挑起了她的脸,一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下抚摸。
动作缓慢而炽热,着实让叶衾感到深深的恐慌。
“放开我”叶衾眸里的害怕狠狠地灼痛了晏殊臣的心,他最终叹了口气,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衾绵软无力的身体一下子顺着墙壁滑下,她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双臂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将头埋进腿间,不置一词,安静得像没了呼吸一样。
晏殊臣是蛊,她一咳都不能靠近,若非,只会使自己像几年前那样遍体鳞伤地逃开。
医院重症病房
莫母坐在莫肖的病床边,一边气愤地削着一个苹果,一边嘴里念叨着刚才碰到叶衾的事。
莫肖由最开始的无动于衷,到后来听闻母亲说她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时的吃惊,他打断母亲的滔滔不绝,问:“那个男人,是谁?”
莫母摇了摇头,她当时确实是不知道晏殊臣的身份,不过她马上又跟了一句:“他就是那天在酒店里护着叶衾的那个男人。”
莫肖闻言,眼里带着一抹意料之中的了然,他低下头,像是在思考,然后对母亲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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