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姐!”白晚晴刚好也到了,她很殷勤地追上我。
我淡淡瞅她一眼,十足的让她热恋贴上冷屁股。
“景姐,早。”她讪讪的,跟着我一起进了电梯。
我一直没怎么理睬她,也没什么表情,但我在默默观察她,这个女人,现在真是处在逆境之中,竟然这么会忍了,若是平时,她早就和我扛上了吧。
“傅先生送你过来的?”她继续搭讪。
“怎么了?有问题吗?”我轻轻挑眉。
“没,没问题,”她赶紧赔笑,“咳咳”一声后,盯着我说,“说起来我们都做过他儿媳妇,为啥他就只罩着你,你罩着我呢?”
白晚晴的话,问得我真是无言以对,我鄙夷一笑,懒得理睬她。
她斜睨着我,眨巴着眼睛问:“是不是你……使了点美人计呀?”
她这话说得过分了,我登时变脸,瞪着她喝斥:“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是纳闷吗?傅氏都收回去了,他凭什么还对你好啊?”白晚晴很不服气的看着我。
我耸耸肩,嗤笑一声说:“人家就是要对我好,你想怎么着呢?”
白晚晴看我的样子生气了,没有再说下去,她怒着嘴,叹了口气。
电梯到了,门打开之后,我大步走在前面。走了几步,我猛地回头,我就是想看看,白晚晴看我背影的目光。
果然如我所料,她的目光恨我至极,她被我猛的转头吓到了,勉强的扯起嘴角,笑着问我:“怎么啦?吓我一跳!”
我淡淡的,一语双关说:“我回头看看,有没有人想背后朝我捅刀子。”
“景姐,你太警惕了吧,现在谁敢捅你呀?”白晚晴讪讪的。
我笑笑,转身走了。
今天得去户外拍摄,公司安排了保姆车,主角只有我和白晚晴。
到了场景地,工人迅速支起帐篷,帐篷里没好的取暖设施,全靠几个烤火炉和一包暖宝宝。
化妆师米粒姐迟到了十来分钟,不过据说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她一旦任性,迟到个把小时也是常事。
白晚晴这次自己找了化妆师,她的化妆师来得早,所以她先开工了。
米粒姐来后,让我赶紧换衣服,准备开工。这天气脱了羽绒服穿上纱裙,那可真是要点耐寒的意志力,我从帘子后面出来,脖子和胳膊都冻得起了鸡皮疙瘩。
米粒姐的助手帮我把外套拿来,替我披在身上。
“太冷了,小心感冒了。”
我已经吸鼻子了,瑟瑟发抖说:“我该不会流清鼻涕吧,米粒姐。”
米粒姐“噗”地笑了,招呼帐篷里的工人,把几个烤火炉都搬来我这里。
“我的也给你吧,我经常冬天演夏天戏,习惯了。”白晚晴做烂好人了。
米粒姐的助手不客气地说了声谢谢,真的把她的炉子搬到我身边来了。
我觉得有点过分,裹着衣服,笑着让助手还过去。
“不用还,晚晴是久经风沙的老戏骨了,你是新人,老人照顾新人,这是应该的。”米粒姐压住烤火炉,满脸带笑,“今天可真冷,没炉子烤着,我手都冻僵了,水准发挥不出,晚晴啊,谢谢你了啊!”
“米粒姐客气。”白晚晴笑比哭还难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