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自信,只是我比较了解你而已。”
“哦?怎么说?”
这样说法到有些新奇。
薄盛衍来了兴趣,左手放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宋若初知道,那是他进入思考时候的模样。
“你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儿,你既然会这么说,肯定是有自己判断依据的,虽然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我相信你的判断,而且比起我,你和唐沁从小就认识,肯定不是第一次看她生气,所以你肯定会知道她生气后会做些什么,两项结合,你答案的正确率肯定会比我高很多的。”
尤其,薄盛衍还以这个来打赌,那他推测答案的正确率就更高了。
“既然你都知道这些,还要坚持她等会儿不会回来的答案吗?”
刚刚他只是提出了要打赌,但她还没有同意,所在这之前她有权更改答案,或者是决定要不要赌。
如果她更改答案的话,打赌的条件选项不够,就没必要进行打赌了。
但若是她不同意打赌的话,那这个赌局也进行不下去。
一切,就看她自己要怎么选择?
“当然,我可没说我要改写答案,只是在打赌之前我想知道若是你赢了,你到底会让我做什么事儿而已。”
唐沁是骄傲的。
这一点宋若初相信自己没有判断错,如果换做是她的话,被人气到吃饭的途中当场走人,是绝对不可能在回来的,换成更加骄傲的唐沁应该也是这样。
但和薄盛衍打赌是一件风险非常大的事儿,很多不可能的事儿在他那里都有可能会变成有可能的,所以宋若初想提前知道若是薄盛衍赢了,她会面对什么样的后果?
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就想给自己找退路的人,多半对自己的选择都不太自信。
明知道自己很大可能会输,却还是要打赌,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既然宋若初都没表现出不想打赌的意愿,薄盛衍也不会放弃这个让自己获得胜利的机会。
“放心,不会是你做不到的事情。”
“这个谁知道,我和你可不一样,很多在你看来不值一提的事儿放在我这里就有可能是大事儿了。”
不在一条线上的两个人,困难程度的划分标准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还是告诉我若是我输了,你会让我做什么事儿好了,如果你不想说也是可以的,只是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和你打赌了。”
知道唐沁会回来还是不会回来,对她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和影响,宋若初可不想因为这个把自己陷到危险的境地里去。
“如果我赢了,我要你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我要知道宋氏破产之后你到底经历了那些事儿。”
宋氏破产后宋若初经历的事儿,薄盛衍大概知道一些,但并不全面,本来以为不重要没什么,但刚听她浅笑着说着那些事儿的时候,他的心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这个世界经历过痛苦的人很多,但经历过痛苦还能笑的出来的人不是很多。
如果换做是薄盛衍自己,在经历了那样大的变故之后,用上一些时间,他还能重新站起来,但他却不肯定他是否能和她一样笑的出来。
宋若初没想到薄盛衍要她做的事儿居然是这个,眉头紧皱,有些不解。
“既然这样,刚才你干嘛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若不是因为他阻止,唐沁就不会生气,不会生气就不会走掉了。
“这都不明白,那是因为他只想你告诉他一个人呀。”
唐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从门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在自己刚坐过的位置上放下包包。
“薄盛衍,你也小气的够可以的,饶那么大个圈子就为这个,以前以为你是大冰块,不懂感情,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如此细的心思呀。”
唐沁肺活量不错,这么一大段话说出来气都不带喘的,反倒是宋若初脑袋充血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你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刚走的时候,气的脸红的和熟透快要烂掉的苹果有的一拼,但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刚刚生气都是假的吗?
唐沁坐下,端起水杯刚要喝水就听到宋若初的话,没喝水却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宋若初抬手在她的后背轻拍着。
“你以前是不是有生气之后走掉又回来的习惯呀?”
否则,她怎么就回来了呢?
宋若初想不通,也无法理解,但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唐沁好不容易咳嗽完毕,感觉呼吸平顺了不少,抬头看向阮佳曦。
“你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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