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兰泽不会就是你说的仇人的儿子吧?”古凌突发奇想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跟他没关系!”云筝连忙否认道。
不想让古凌多想,另外有些事,她也不想将外人牵扯进来,包括古凌。
“那倒也是,你还没认识赫连兰泽,你爸妈就已经——
我的意思是那段时间赫连兰泽他们家已经移民国外了,你们两家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交集。”古凌嘀咕到。
“跟你说了就一心理测试。”云筝辩解到。
“好吧,是我想多了!”古凌点了点头承认到。
在餐厅里赖得差不多了,古凌开车送云筝回去。
今天时间比较早,云筝也没有跟古凌客气。
云筝回到公寓后,直接进浴室去洗澡,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古凌晚上跟她说的话很奇葩,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她没有古凌那么想得开,放得下,只能继续纠结和烦恼。
古凌不是当事人,所以她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独立思考和解决,可以做到不带情感的理智。
而她没有办法,哪怕她理智上明白长辈的事情跟晚辈没有直接关系,但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释然,就好像没事发生过一般。
如果当年不是赫连驰说要合伙,父亲不会想要投资房地产生意,如果没有投资房地产生意,也不会有后来资金链断裂,公司破产被追债,发生意外去世,所以赫连驰有着无法推卸的干系。
她不知道自己下次去赫连家吃饭,要怎么面对赫连驰?
云筝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点要抓狂了,最后只能阻止自己再纠结下去,先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晚上,云筝做了个梦,梦到父母,她很高兴地跟他们说着话,问他们为什么都不来看她,他们微笑着看着她,并没有解释,再后来父母转身走了,越走越远,云筝急了,追了过去,哭喊着让父母不要走,父母转过身来,朝着她摆了摆手,然后就消失了——
“爸爸,妈妈——”云筝突然惊醒了,才发现原来是做了一场梦。
只是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她觉得父母真的回来看她了,他们都没什么变,跟她记忆中的一样。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她还行尸走肉一般或者,父母多年前就已经走了。
她再也不能跟父母一起吃顿饭,陪他们聊聊天,工作累了,回到家有人关爱和安慰,更不可能一家人一起出游,打闹,享受着美好生活。
云筝想到这里,忍不住趴在膝盖上,嘤嘤啜泣了起来。
云筝一早化了个相对浓一点的妆去上班了,不化妆不行,她眼睛肿得跟樱桃一般。
庆幸的是琴姐休假去旅游,她虽然丑了点,但前台就她一个,也就无所谓了。
“早,云筝——”
“早,可可!”云筝抬起头回应道,是销售部的同事。
琴姐休假,前台就只有她一个,相对平时要忙一点。
下午有外卖送到前台来,外卖员问道,
“是云筝小姐吗?”
“是!”云筝应道。
“你的外卖。”外卖员放下外卖并说道。
“我没叫外卖啊!”云筝有些懵了。
“可能是你朋友帮你叫的,赫连房产前台云筝,是你没错吧!”
“是。”
“那就没错了。”外卖员说完,就往外走了。
云筝拿过外卖员放下的纸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杯饮品,还有一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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