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六年前!”温又晨显然知道一些什么,他站起身子来,颇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首先是将医生给季白墨开的药粉都泡好,最后将东西递交到了季白墨的手中,开口继续道。
“先把药给吃了,季白墨,你说,要我怎么说你才好,你清醒一点,你看看你的左胸口。”
温又晨说着将季白墨的上衣的扣子给解开,露出了里面苍白的皮肤以及左胸口的那道大伤疤,它懂得存在直接破坏了季白墨身体的整体构造,就好像是在原本完美的东西上赋予瑕疵,而且还是及其狰狞恐怖的瑕疵。
伤疤的痕迹从左胸口向下,领近心脏的位置,却又恰到好处的擦肩而过。
“这个伤疤,你已经忘记了吗?”温又晨开口,似乎是要提醒着季白墨赶紧的想起什么东西,脸上带着愤愤不平,他想起当年的那天,看见季白墨的样子,他满身的血污,胸口的伤口几乎致命,大概是他此生最狼狈的一次了。
更重要的是,当时他脸上的神情,那是一种才能够骨子里透出的绝望,仿佛他的人生在那一天,又重新的恢复了暗淡,失去了光,只有无尽的漆黑将其吞噬。
还记得当时季白墨脸上满是绝望,也将自己满身的骄傲都给舍弃了,有些无助的看着他,问道。
“她骗了我了,她说过的……说过不会抛弃我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