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梵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季白墨,现在的季白墨看起来比其他好不了多少,有些狼狈,身上的西装还有袖口的红宝石都沾染着他的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镜框虽然完好,镜片已经碎裂了,也因为这样,将季白墨如今的眸眼给遮掩的更为的朦胧了。
“我还想问你,半夜这是去哪儿。”季白墨听着慕梵的询问,将自己的眼镜给取下来,看向慕梵,唇角勾勒着笑容,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如今沾染着鲜血的季白墨看起来更添上了几分别样的味道,他动作优雅贵气,拿着帕子首先是将自己别再袖口上的红宝石袖口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转而这才处理自己身上的血。
慕梵抿着唇瓣看着面前的季白墨,没有说话。
……
妗月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大厅中,四周很安静,静悄悄的有些压抑,外面的夜色昏沉,客厅中的石英钟在哒哒哒的走着,好似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妗月愣怔的起身,就像是做梦一般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分明的记得颜白拿着刀比划着她的胸口,说要取走一个东西……
然后呢……
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呵呵呵……”客厅中有些渗人的笑声,让妗月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她转过头看向坐在客厅中正在笑的人,妗父和妗母,他们痴傻的流着口水,目光呆滞的看着某个方向,如果仔细点观察的的话,能够发现,此刻妗父和妗母的身子在微微的颤粟,那是害怕,即便是变的痴傻了,害怕依旧懂得,恐惧依旧在。
妗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僵直着身子转过身看向了妗父和妗母所看向的地方,哪儿坐着一个人,颜白穿着她红色小红帽外套坐在了桌子上,旁边放着一个怀旧的留声机,颜白拿着唱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唱片机上,很快的传出了轻音乐,声音悦耳好听,颜白则是闭上眼睛,轻轻的随着一起哼唱,宛若小精灵似的,完全忘记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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