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季如钰的父亲听着颜白的这句话,脸色涨红,大概没有想到颜白会说出这句话,而且从颜白的眼神看起来,她不是在开玩笑,这个场景,想必,也没有人会开玩笑。
“颜白,适可而止,你认为白墨会喜欢你这样吗?你凭什么带走他?”温又晨知道颜白这个疯子做的出杀了他们的事情,他眯起眼睛,丝毫的惧怕都没有,依旧开口质问颜白。
“他是我的。”颜白听着温又晨的话,笑眯眯的开口,眼睛弯弯的像个小月牙似的,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似有光彩,她眸光瞥向了搁置在大厅中央的冰棺,脸上的表情不变,继续开口道。
“墨墨的生命,墨墨的身体,墨墨的一切都属于我哦,我在哪儿,他就应该在哪儿。”
这个模样就宛若小孩在向别人宣告自己宠物的所有权。
颜白的模样看起来理所当然,仿佛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颜白这个理所当然的模样,在旁人看来却不是一回事了,无法理解颜白的这句话,更不可能认同,面色皆是难看至极。
“爸爸,我们去接墨墨走吧。”颜白转头看向阎礼,开口道。
“好。”阎礼目光柔和,眼中带着纵容与心疼,点了点头,随后示意自己的下属去将冰棺搬走。
“谁敢!”季含烟和季如钰的父亲,还有温又晨站在了冰棺的旁边,脸色冷峻。
颜白眨巴着眼睛,眸子幽深,笑脸盈盈。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季如钰走上前,他看了看在场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
“妈,你觉得小叔如果还在的话,他会愿意我们怎么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