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颜白的声音软糯,在白墨的耳畔萦绕,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墨的颈间,他低着头,脸涨的通红,认真而仔细的听着颜白在他耳边说话,尽量的让自己专注,听着耳边软糯动听的声音在对他讲解构造,那只手抓着他的手很软,她的黑发垂在了他的肩膀旁,有些痒痒的,让他总是不太能够专注,眼角的余光总是瞥向靠在自己身后的人。
这是第一次有人离他这么的近。
“往下一点点的……”颜白很是专注,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白墨脸上的表情,只是轻轻的握着白墨的手,一点点的用他手中的刀,将这个大叔的那个玩意,一点点的割下来了,皮肉遇上冰冷的刀刃,显得脆弱不堪,红色的鲜血溢出来,将白墨的眼睛给映衬的鲜红。
“唔唔唔……”大叔躺在地上,面目狰狞,一双眼睛在睁的极大,大概因为疼极了,瞬间的充血,身子痉挛,想要痛呼出生,可偏偏嘴巴被塞住了,根本喊不出声音,只能够发出了痛苦呜咽至极的声音,人越是在乎什么,越是自卑什么,便越是要用什么去掩盖,这个大叔显然因为自己小兄弟发育不健全,导致的心里扭曲,打造东西去掩盖这个缺陷,折磨别人,制造虚无的满足感。
而现在……他这个最为看重的玩意,也是造成他现在一切的症结,在白墨的手中就那么轻易的被割掉了。
“扑哧……”颜白瞧着这个大叔面目狰狞的模样,脸上一点恐惧都没有,只是扑哧的轻笑一声,仿佛瞧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手套的手上前,放在了这个大叔的眼睛上,如今这个大叔的眼中充斥着绝望与恐惧,还有一直以来虚无的自我满足被人不留情面的打破了。
“白墨,你瞧,他的这个模样多有趣,眼中,绝望,恐惧,憎恶,真是奇怪,为什么没有开心与感激呢,明明是毫无用处的东西,留着也不过是腐烂,腐蚀自己,我们好心的帮他除掉了呢,除去了他的病根。”颜白眨巴着眼睛,似是豁然不解,唇角轻扬。
“他不懂得感激。”白墨顺着颜白的话说下去,目光凉薄至极的将割下来的东西丢在了一旁。
听见了白墨的这个回答,颜白脸上的疑惑散尽,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接受了他的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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