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白墨,白墨喉头微动,在之前面对自己生命威胁都没有任何太大情绪波动的白墨,这一次,眼中生出了愣怔的情绪,似乎是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会出现在这里,握着镜片的手颤了一下,季常耀也跟着心颤了一下,害怕的看着白墨的手,生怕白墨一个不小心把他的脖子给划破。
“冉冉。”白墨开口,声音嘶哑,手中的力道不禁收紧了几分,原本握着镜片的手被划破出血,他眉头拧着,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手中的疼痛,反而注视着门口,瞳孔收缩,这一刻神经崩紧。
面前的人正是颜白与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男人一只手抓着颜白的喉咙,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颜白的双手,将颜白给禁锢的紧紧的,颜白的脸色有些涨红,因为被遏制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轻轻的呛咳了几声,难受极了的模样,一双眼睛通红,泌出生理性泪水,一双眸子晶莹剔透,印着白墨的模样。
“咳咳咳……”颜白并没有回答白墨,只是皱着眉头,鼻尖泛着红色,看起来脆弱的宛若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鲜明至极的红痕,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之大,四周的人枪支这一次没有对准白墨,反而都对准了颜白的脑袋。
“说。”白墨握紧的手中的镜片,关节处泛着白色,显然是隐忍至极,抿着唇瓣,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目光泛着冷色,撇着季常耀。
“大哥,你想干什么。”声音依旧温润动听,只是其里面淬着冰寒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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