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季献迎手中的高脚杯当即摔在地上,季常耀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仿佛直接被时间给定格了,季含烟倒是相对于他们而言,反应要平静许多,除了季如钰惊喜的喊出那句话之时,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便再无其它的情绪波动了。
大门打开,门外的风雪都吹进了室内,垫在地上的地毯站着白色的雪花随后很快化成水,季如钰穿的不多,冷的打抖,捂了捂自己身上的衣服,鼻尖冻得红红的,脸上带着纯粹惊喜与欢喜的笑容。
“小叔,今天大伯和爷爷都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他们在骗我。”
白墨就站在大门口正中央的位置,他身着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身材挺拔修长,似乎是徒步走过来的,在这么大的风雪里走了有一会儿了,浑身上下都沾着白色的雪花,额头的碎发湿漉漉的,结着一层淡淡的霜白,白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也都沾染着淡淡的雾气,叫人看不清藏在镜片下的那双眸子表情。
只看见白墨勾起唇角,弧度温暖又带着几许冰冷,他弯腰摸了摸季如钰的脑袋,看起来温润斯文,宛若弱不禁风的谦和贵公子。
“如钰,他们没骗你。”
季如钰被白墨揉着脑袋,随后诶了一句,疑惑的看着白墨,仿佛不理解白墨的意思。
“咔嚓……”白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将自己身后的轮椅小心翼翼的抬起来,推进了室内,他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以及隐隐约约看见的轮椅印子,也不知道是通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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