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别墅中,颜白将季白墨的衬衫上的扣子一粒粒解下来,水蒸气湿漉漉的将季白墨的头发给打湿,他垂眸看着那一双在自己身上不太老实的手,直接将上身的衣服都脱掉,赤着上半身,抓住颜白的手,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颜白,喉咙里面发出来的声音沙哑。
“白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颜白眸光清澈,她由着季白墨抓着她的双手,笑容干净纯澈,点了点头。
“知……”颜白刚刚说完了这句话,便蹙起了眉头,原本站稳的身子虚晃一下,她摇了摇头,眼前的季白墨也一阵阵的变得重影模糊,就像是这水蒸气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她抓紧了季白墨的手,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根本抓住,仿佛身子在这一刻失去了操纵权,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墨墨……”颜白抓紧了季白墨的手,只能勉强喊出这个字眼,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痛楚,整个人软倒在季白墨的怀里,晕厥了过去,微蹙着的眉头表示着颜白现在很难受,季白墨则是宛若整个人变成了雕塑,矗立在原地,抱着颜白的手轻颤。
“白白?”
浴室很小,几乎封闭的,季白墨开口询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安静到窒息,就像是这四年间他无数次呢喃颜白的名字一般,室内总是安静的可怕,提醒着他某些残忍的事实,现在就像是回到了那四年的噩梦中。
这个噩梦中他失去了所有,只剩他自己了,怀揣着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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