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她的药。”季白墨的这句话说的自然至极,他勾着唇角,一脸轻佻风流的模样,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朝上扬着,竟然有些像是在炫耀,季白墨是一直都知道慕梵对颜白抱着怎样的心思,他不喜欢慕梵总觊觎着他的宝物,他希望慕梵能够清晰的认识到,颜白是属于谁的。
“……”慕梵听着季白墨的这句话,面色更为冷凝,他抓着季白墨的手,牢牢的扣押住季白墨的手腕,眯起眼睛,一双凤眸凌厉刺人,眼中一片寒光,随即道。
“在她意识不清楚的时候,趁人之危,胡作非为,季白墨,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一步。”
慕梵先前走了一步,腿上的伤口崩开,溢出鲜血,慕梵却浑然不觉,只是注视着面前的季白墨。
“胡作非为。”季白墨听见了慕梵的这句话,竟然是轻笑一声,他将眼镜摘下来,顺势放进了口袋中,那原本就魅惑无比的脸上呈现出了几分妖冶,季白墨殷红的薄唇上钩着,注视着慕梵,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喑哑的开口道。
“慕军少,这句话你可就说错了。”
“我们早就胡作非为过了,不算趁人之危,我说了这世上只有我是她的药,其它人,别想……”
季白墨的话语暧昧而缠绵,他抱着颜白,就宛若巨龙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心爱的珍宝一般,这句话也是故意说给慕梵听的,似乎是希望慕梵能够认清楚,明白一些事情,话落,季白墨凑近了几分慕梵,注视着慕梵腿上的伤口,他开口道。
“药膏是治疗外伤的,慕梵,我要谢谢你,没有碰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