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假的,都是假的……”阎礼手中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面投影出了两个影响,十三岁时期阴沉低垂着头的“颜白”以及在“颜白”身边那个温柔的女人,二人一直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颜白”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阎礼,害怕的躲藏在女人的身后,一直重复着这个画面。
即便栩栩如生,阎礼也能够明白的看出来,这是假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和过世的人对话。
阎礼有些悲伤,将这个小盒子狠狠的丢向一角,摔的粉身碎骨,他捂着自己的脑袋,原本混沌的脑袋逐渐清明了起来,阎礼有些痛苦的哀嚎。
“咚……”大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他几步之间走到了阎礼的面前,身上只穿着一件极简的风衣,随着风猎猎作响,黑色的短发尽数撩起,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如今只有冷冽与戾气,凉薄的唇瓣抿着,季白墨手中的枪对准了阎礼。
“阎礼,我说过,你也是。”
当时阎礼让季白墨不要辜负颜白,季白墨当时只对阎礼说了一句你也是。
他是懂她的,懂得她想要什么,可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偏偏就是得不到。
“我都干了什么……”阎礼声音沙哑,他的脑海越来越清晰,就在昨天他被打了药之后,原本的冷静,理智统统都丢失了,失了智一般的相信着那些人的话。
可这世上从没有控制人心的药,只有动摇产生裂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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