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颜白伸出自己的食指,轻轻勾了勾季白墨的掌心,与季白墨几乎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手相比,颜白的手是十分温暖的,还带着身上的体温与被窝中的暖意,她抬眸看向季白墨,声音软糯沙哑,目光纯净,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透彻的琉璃一般,床旁唯一亮着的灯,昏暗而显得有些温暖的灯光也落在颜白身上。
将她的整个面部表情看起来更加柔化可爱了,漆黑略显凌乱的黑发垂在两侧,她甜甜的笑着,仿若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多严重的事情。
毕竟……是一辈子啊。
“呐,墨墨,对吗?”颜白未曾听见季白墨开口,便是再次追问,这一次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抿着唇瓣,腮帮子鼓鼓的,双颊绯红,她眨了眨眼睛,眸底水色潋滟,一副哼,你在不理我,我就生气了哦的模样。
瞧见颜白这个模样,季白墨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转过身,摸了摸颜白的脑袋,手穿插在颜白柔软的黑色长发之间,手中力道柔和,轻柔的给颜白按摩,他缓缓点头,重新走到床旁坐下来。
“嗯,一辈子。”季白墨回答着颜白的话,用着异常平淡的语气,与颜白一样,似乎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严重,毕竟这可是一辈子啊……
人的一辈子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
季白墨说的时候却极为认真,就像是对颜白许下什么承诺。
“为什么呢?”颜白趴在床上,她眼中充满疑惑与苦恼,似乎不明白季白墨所想的,蹙着眉头,抿着唇瓣,一只手勾起自己旁边的一缕黑色长发,手指颇为顽皮的缠绕玩弄着头发,抬起头看着季白墨,淡粉色的唇角上扬,微微歪头,看起来分外的纯良无辜,她双腿抬起,将被子踢的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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