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也不多,四个人都是男人,年纪二十五岁至三十岁不等,他们看向颜白,只觉得颜白太过年轻,不过觉得新鲜,好奇罢了,法医这一行可是看本事的,光是培养面对尸体的勇气就得剔除掉许多人,法医虽然也是医,但是法医所面对的是尸体,各种凶杀案,意外案子,甚至是死因不明的尸体,这些尸体大多数都是不正常,不完整的。
可能呈现许多可能会出现的模样,正常人别说专心的解剖死因了,就是闻见尸臭味就得半天反胃的吃不下饭。
更别提法医不光光是需要勇气,还需要过硬的技术,握刀的手不能抖,丰富的知识,精确无误的判断力等等……
“小姑娘,如果你只是一时兴趣,觉得有趣,还是别再继续下去了,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情,并不酷。”其中一个人开口,有些好心的劝着。
“呵呵,就是,这幅模样,怕是连骨头都认不全吧,看见刀子就该吓哭了,嗤,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比我厉害吗?还是回家喝奶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我可不会因为年纪小就谦让的吗,到时候可别吓的尿裤子,跪在地上叫我爸爸。”另一个人,看起来也是来应征的,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有些年轻气盛的倨傲,目光轻蔑的看向颜白,充满不屑。
听见这个男人,其它人纷纷看向这个男人,原本有些对他语气恼怒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因为面前这个人确实有资本说这句话,他算是近来法医界中名气渐渐起来的一个人了,手法精妙,成绩优渥,让人赞叹,关键是年纪也并不大,说是一个接近天才型的存在也不为过。
颜白听见这个男人的话,抬眸看向他,眸中清澈,并无恼怒,只是眨了眨眼睛,弯着唇角,看着煞是无害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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