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到的?”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看着颜白,眼中有些惶恐,他刚刚说的话,现在看,看来好像变成了一种笑话,他竟然觉得轻蔑的觉得这样的恶魔是个可怜虫,竟然觉得对方会在睡梦中死去,现在看来,不知道情况死去的人是他。
真正的可怜虫是他们才对。
这分明就是一招请君入瓮。
穿着蓝色衣服的男人脸色扭曲,他自己涂抹在匕首上的毒起了作用,眼睛红彤彤的,像鬼祟,手一直的抠着自己的脸,扣到血肉模糊也不曾停下来,一直在啊啊啊的尖叫,痛苦哀嚎,声音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没什么呀,我只是睡醒了,然后觉得你们好吵。”颜白站在床上,揉了揉还有些许乱糟糟的头发,大概是刚刚这个男人将颜白盖的羽绒被子刺破了,如今里面的天鹅绒都飘了出来,有些沾着血迹,有些则是纯白色的,在空气中,萦绕着颜白的身边。
朦胧的月色下,穿着一身白色睡裙的颜白,身边飘着的白色鹅绒羽毛。
看起来到真的一种视觉上的绝对冲击。
颜白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苍白的脸色,眼中有些疑惑,眨巴着眼睛,坐在自己床旁的窗户边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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