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呜呜……呜呜……”白思锦装模作样的哭的稀里哗啦,悲痛不已。
急救室的灯立马亮了起来,医生也立马开始了抢救工作,南羽熙着急的在急救室的门口走来走去,两只手心里全都是汗,刚刚李母的额头上出了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情况会怎么样,南羽熙都快急死了。
挂了电话,刚走过来的白思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南羽熙,这下看你怎么解释,看你还能解释的清楚吗,看南之是会信你,还是会信我,这次就算是你不愿意离婚,恐怕也由不得你了吧。思及此,她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猜想现在李南之应该马上就到医院了,便立即抬步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立刻换上痛苦又难过的神色,眼泪也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那样子好像比她自己的父母掉下楼还要
难过,哽咽的说道:“南羽熙,如果阿姨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此时白思锦的眼眶血红,看起来极度的难过,随即抓着南羽熙的胳膊狠劲的摇晃,“南羽熙,你为什么要这么害阿姨,阿姨不过是问了一下你们离婚的事,再说了,就算阿姨担心财产的问题,也是正常的啊
,要知道李氏可是叔叔一手创建起来的,阿姨担心也正常啊,可你,可你,这么就这么狠心呢。”
南羽熙实在是被这个女人给吵的头疼,本来她就着急李母的情况,随即一把甩开这个女人的牵制,怒吼一声,“白思锦,你不要血口喷人。”
其实南羽熙的力度并不大,可被甩出去的白思锦却像是一下被人狠狠的用力推了出去一样,眼看那女人好像是承受不住大力,再向后退几步,也要从楼梯上滚下去了。这时刚上楼的李南之立马将楼梯口的白思锦抱在了怀里,脸色黑的犹如阎王殿的阎王爷,眼神也黑沉的能将南羽熙给直接吸进去,声音更是冷到了骨子里,“南羽熙,算是我看错了你,你给我滚,马上离开
这里。”
“吵什么吵呢,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如果要吵的话请你们都出去,”刚从急诊室里出来的一个医生威严的说了一句。
这下他们几个才住了嘴,李南之怀里搂着白思锦,白思锦委屈的哭个没完。
男人眼神黑沉的怒瞪着前面的南羽熙。此时,南羽熙想要说的话,在他的这一声怒喊声中,压在喉咙里,这么也说不出来了,本来她还想为自己解释一下,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她做的,可是这个男人从来了医院,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给自己
定了罪,自己还能说什么,现在说什么应该都是多余的吧,女人抬步慢慢的向自己的病房走去,此时心里的痛,远远的超过了脚上的痛,就连脚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染红了纱布,也毫无知觉。
回到病房里,坐在床边,刚刚的那声恨到了极点的怒吼,还历历在耳,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心领深处,“南羽熙,算我看错了你,你给我滚……”
不知不觉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久到一双温暖的手传递给自己脚上温度后,这才反应过来。“看你的脚,流了这么多的血,刚刚恢复的皮肤,又被戳破了,这次要恢复的话,估计就要时间长一些了,”段云泽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撕着那被染了血的纱布,然后在上面洒了药粉,又用干净的纱布
包了起来。
可眼前这个男人的温柔,她似乎一点也没有看到,在她的眼里,现在只有李母的安危,看到这个男人,立即抓着他的胳膊问道:“我妈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男人包着纱布的手停了一下,心里划过一丝心疼,既而柔声说道:“放心吧,李母的身体不要紧的,只是头上之前破的口子,这次又裂开了,比上次要严重,缝了好多针,还伴有脑震荡,心里也受了一些惊
吓,不过只要好好的休养的话,是没问题的。”
南羽熙的心越发的沉重了,李母伤成这个样子,都是自己不好,不应该跟白思锦那个女人起冲突,更加不应该去扒拉那个女人,正的是自己的错,南羽熙自责不已。经过这些天的陪伴,段云泽大概也对南羽熙有一定的了解了,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又把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了,那双温柔的眸子看着床边的女人,温声细语的说道:“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当时我
也在场的,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根本就没有推李母,所以千万不要自责,也不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跟李南之解释的。”
随即段云泽轻轻的扶着床边的女人躺了下来,女人的眼神呆滞,显然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就连嘴唇都没有了血色,声音也轻飘飘的,丝毫没有力气,“不用了,不用解释了,没有必要了。”
“是啊,现在解释他也听不进去吧。”南羽熙喃喃自语,躺在了床上,眼睛睁的很大,一直看着天花板,一点精气神也没有。段云泽身边的女人也很多,但是像南羽熙这样可怜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而且每次见到她,好像她都是狼狈的样子,这让段云泽生出了想要保护这个女人的欲望,要想看到她幸福的样子,偶尔的看到这个女人脸上有一丁点的笑容,他的心里都会很开心,所以现在他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到她脸上能有笑容,这是他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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