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言家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王宇恒看到你们来就躲到了村庄外面,没想到碰上催债的又给打了一顿,晚上回来时看到我在做祭祀,祈求雷神能把言鸿吉还给我;谁想到王恒宇他又出来骂我,并且用椅子将我绊倒,然后突然拿走了神龛上的神像跑到了门口,当时我追了过去,而恰巧外面有一个人走进来一个人,迎面撞到了王恒宇……”
“唉……当时我举着剑对着他舞了一下,是想吓吓他把神像交出来的;谁想到他回身的瞬间刚好碰上了我的剑尖上,脖子被划开了;王恒宇以为我要杀他,于是丢了铜像拼命的往外跑,最后掉下了山崖;而那一个人则被我吓的直接就冲下了山崖……”
听到这,李凡算是彻底整明白了;但是愣了一下,继续问道:“那……福伯……”
“嘘!”言家莺抬手制止了李凡继续问下去,然后轻轻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你想知道的,就慢慢探索吧;世界万物虽然宏大,但其根源不过物与灵而已……”
“李警官……”门口有人轻轻喊了一声,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汉子探头探脑地看着里面。
“你是?”李凡起身问道。
“我是村里的……”那人又看了看李凡身后,然后奇怪地问道:“你在和谁说话啊?”
“言家莺,你们的祭司啊。”李凡有点奇怪,那么大个人他居然没看到,然后回头看了眼后面;但是就在这刻言家莺居然不见了,留在椅子上的只有她刚才穿的那一件大袍子和面具。
“呃?”外面的那人好像被吓了一跳,随即退后两步说道:“李警官,你别吓我啊;言家莺昨晚就上吊殉情了,我们今天早上把她和王恒宇葬一块了……”
啊!这次轮到李凡吃了一惊,心头冷汗直冒,连续几步逃也似的走出了大堂;再回头看看里面,顿时觉的阴暗冷森,犹如另一个世界。
“咯吱……”随着一声悠扬的声响,大堂大门缓缓地自动关了起来。
“妈呀!”那人原本是受村民来问李凡关于神像的事,此刻吓的差点尿裤子,大喊一声几乎是一路连滚带爬地下了断崖狂奔而去。
李凡也是吓的浑身哆嗦,好在这两天面对几次,内心抗恐惧的能力也增强几分;努力定了定心神,然后朝大堂鞠了一个躬;毕竟不管人家出于何意,她至少是相信自己,将这个言家看管几千年的东西托付给了自己,这份信任,值得他尊敬。
想起身后有警察追捕,似乎自己唯一的路径就是走后面的山崖或者再次进入昨天穿过的密道,然后原路回到马路边;不过想想昨天隧道遇到的,弄不好自己有进无出,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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