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一副听老婆的,笑呵呵地对老爷子说:“老师你看我,都在外面养成的买单的习惯了,您请,您请,下次换我来。”
陈老爷子轻哼了一声,俗话说老小孩老小孩,陈老爷子别看在外人眼里德高望重,人人仰慕的当世国画大师,实际上在家里面前,他也有孩子气倔气的一面的。
买完了单陈老爷子脸上又笑呵呵的,她看着进来的林小鹿,一脸的慈爱,“小鹿,你的字练怎么样了?”
林小鹿在画画方面并没有遗传她妈,不过她的字倒是写得颇具风骨。
陈老爷子书法方面的造诣不如他的画出采。
他这次来宁海市,一是为了看望老友。
二是他跟当代书法大师傅豫打过招呼了,傅老爷子说要先看字,只要林小鹿的字能让他满意,他就破例收林小鹿为徒。
“…我有一段时间没练了。”林小鹿有些不好意思,大三的学业比较忙,她练字的时间确实少了。
“这可不行,小鹿啊,要勤练,练习书法,一日有一日之功,一日不练十日空。你明天给师爷爷写几张字贴,就写你最拿手的字,记住,不可轻怠!”陈老爷子严肃道。
至于他要替林小鹿找傅豫当师傅的事,闭口不提,担心林小鹿高兴了最后她的字不能让傅老爷子满意,空欢喜一场。
“是,师爷爷。”林小鹿乖巧应允。
几人说了一会话,相继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大力地破开。
刘勋带着一群黑衣壮汉杀气沉沉地闯了进来。
苏妡跟在后面,头垂得低低的,隐约看到她一边脸浮现着明显的掌印,她眼神躲闪,不敢去看林小鹿。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林虎站了出来,将陈老爷子老婆女儿都护在身后。
“干什么?哼,林小鹿刚才拿针扎老子,今天你们不给老子一个交待,谁也别想离开!”
刘勋肆意妄为惯了,在洞天楼这样权贵扎堆的地方,他丝毫不知收敛。
林小鹿刚才那一扎,没差一点把他给扎废了。
也幸好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新牛仔裤,质感比较硬才稍微缓冲了些,可仍是把他疼到够呛。
想到刚才自己丢脸之极的表现,刘勋阴狠的咬起了牙。
“林小鹿,你的胆子真的越来越肥了,竟然敢拿针扎老子,上次在国下药都让你逃过一劫,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天你还能幸运地从我眼皮底下溜走,等老子日够了……嗷!”
刘勋不堪入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怒红眼的林虎一拳狠砸在他的肚子上。
他整个人都痛得弓着身子,惨叫四溢。
林虎想杀了刘勋的心都有了!
一双愤红的黑眸中杀气满的都快要溢出来。
自己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他夫妻俩都舍不得骂一句重话。
眼前这个畜牲东西当着他一家子的面都能这么羞辱他的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还不知道这畜牲怎么欺负他的女儿?
林虎一口郁气卡在胸腔里,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越想,越气,手上的拳头青筋爆起,一下又一下狠抡在刘勋的身上,刘勋毫无还无手之力,除了惨叫还是惨叫。
别看林虎五十好几了,可他的身体健硕得很。
父母早逝的他为了生计,早些年混过黑道,身上有着一股常人没有的狠劲,只是随着年长跟家庭的幸福美满让他变得沉稳内敛,平日里对人都很客气豪爽,唯独老婆女儿是他的逆鳞,触之暴发。
眼看着刘勋都被林虎打得流血了,一群黑衣人终于回过神来,纷纷上前制住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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