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心软，他就越容易得寸进尺。
林小鹿低头，安静地进食，美味的食物却味如嚼蜡。
“林小鹿，你没话要对我说吗？”在林小鹿放下饭碗之后，季曜珉突然开口问。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倚在桌子旁的餐车上，盯着她的目光深幽如海，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林小鹿没有说话，只是冷淡地摇头。其实她是真的有话要对季曜珉说，关于她跟他之间的问题，以及囡囡的归属问题，但现在她心情很乱，根本组织不好语言，再加上两人前不久才发生了争执，这时候并不适合谈论这些，所以林小鹿沉默了
。
季曜珉脸色有些不好，似乎想生气但又生生地忍了下来，他看了她一眼，“我去书房处理一些事，今晚不会回来，你早点休息吧。”
林小鹿看着他推开离开的背影，久久没能回神。
季曜珉，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
囡囡睡到凌晨的时候醒了一下，林小鹿给囡囡冲泡了奶粉，囡囡喝完后，迷迷糊糊地叫了几声爸爸又接着睡着了。
林小鹿看着女儿精致乖巧的睡颜，心里酸酸的。
低头亲了亲囡囡的额头，林小鹿也躺下。
床上、被子上全都是属于季曜珉的气息，她以为自己会彻夜辗转难眠，却不想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而且还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似乎他的气息，让她格外的心安。
睡得极沉的林小鹿并不知道，在她睡着没多久，季曜珉就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了。他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女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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