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声音从正殿的窗口传过来,两个警员全身一抖,连连往我身后躲,我抬头一看,窗口上竟然站着一只猫头鹰,两只绿眼睛一睁一闭的顺着窗户看着我们,那样子像极了冥月老雕像的老婆婆,马队长毛了,朝着猫头鹰就要开枪,那猫头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临走时还回头看我们发出咯咯的笑声,让人听着心里瘆得慌。
民间有句话叫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猫头鹰属于过阴的动物,凡是能听到它笑的地方必有死人。
年轻的警员颤颤巍巍的说:“马队,咱们赶紧走吧,这地太特么吓人了。”
马队长盯着那棺材半晌,说:“既然都来了,把棺材给老子起了,我倒要看看自己能走的棺材里面到底躺着什么人,他还能诈尸了不成?有枪你怕个毛?”
那两名警员已然害怕的不行了,马队长没管那事,到院子里找到一根木棍子就要撬棺材,我扫了一眼这大红棺材觉得有些眼熟,这好像就是放在我家后山我每年要去拜祭的棺材,里面装着我爹的尸骨,可是不已经被雷劈成了两半而且在我成亲那天就被乡亲们烧了嘛。
我往前走两步想看清楚些,两个押着我的警员连连后退,棺材盖上有七个凹槽,正是那七颗棺钉的位置,只不过钉子不知道去哪了,棺角上还有熟悉的破损痕迹,我可以确定这就是我爹的那口棺材,可之前装着老村长那口又是怎么回事?
马队长动了动棺材,发现棺盖是活的,钉子已经被人撬了,他示意年轻的警官拿着枪指着棺材,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立马开枪,年轻的警官双手捧着枪不停的颤抖。
马队长朝着我们点点头,一把推开了棺盖,忽然周围起了一股子风,外面树上的白布被风吹的飘飘荡荡,带起了屋里的尘土飞沙,我们赶紧都闭上了眼睛,一时间我感觉有个人趁乱将什么东西塞在了我手里,动作很快,东西不大,我顺势将东西踹进了兜里,他的手有温度,感觉很瓷实,应该是个人。
砰——
一声枪响过后,风一下子变静了,三个警察面面相觑,马队长刻意躲远了一些伸头一看,骂了一句:“妈的,谁叫你开枪了,误伤了人怎么办?”
年轻的警官手哆哆嗦嗦的说:“对……对不起,我以为诈……诈尸了。”
马队长环视了圈说:“诈你妹的尸,这棺材干净的什么都没有,连灰都没有,刚才开枪没误伤谁吧?这地上的血是谁的?”
我与那两位警官都在枪后面,自然伤不到我们,唯一有可能受伤的就是马队长,年轻的警官赶紧把枪收起来,上前扶住马队长说:“头儿你没事吧,你伤哪了?”
马队长一脸疑惑的说:“我没受伤啊?”他检查了一遍全身,确实没有流血的地方,“你们三个都没事?你枪是不是走火了?手没事吧?”四个人都互相看看对方,都没有受伤的地方,我衣服上虽然有血污可已经干成了黑色,而地上血是新鲜的,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没有,显然是刚刚造成的。
一脸痘痘的警察自言自语说:“头没事,咱们三个都没事,那刚才打到谁了?”
这句话一说完,我们四个人脸色都变了,刚才棺材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跑了出来,塞给我个物件,被枪击中又逃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