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确定的点点头,说:“是啊,我们社团人还很多呢,正好今天晚上有活动,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吃坏了什么,白天一直肚子疼,我拿着一大卷纸去蹲厕所,这时候我感觉不太对,隔壁间一直都能听见冲水的声音,而且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忽然我在门下看到一双小孩子的脚,那双脚很小,似乎是还没满月的孩子。
我无奈脚蹲的都软了,如果小鬼真扑过来我连回击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办?李大夫那本牛逼秘术里写过,最污秽之物反而最辟邪,比如屎。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我也是喝出来了,保命要紧,我屏住呼吸,在卫生纸上写了一张粪便子午驱鬼符,立马贴在门上,那小鬼在门口徘徊了一会竟然不见了。
我赶紧从厕所出来,看见沈承在外面等我,我撇撇嘴说:“大哥你是流氓吗?这是女厕所。”
沈承叹了口气,道:“夫人,若不是我只怕你现在与我一样了。”
我愣了一下,难道我那个驱鬼符没好使?沈承瞄了一眼厕所门,朝我作了一个揖说:“用屎在卫生纸上画符,夫人真是千古第一人,在下佩服佩服。”
我无奈了赶紧出来洗手,洗了五遍还觉得有味,沈承躲在一旁笑话我,你等着有一天老娘厉害的,也让他吃点苦头。沈承跟我说刚才遇见那个小鬼是婴灵,婴灵的怨气远远超过普通的小鬼,是还没出生便被堕胎的孩子,而且练小鬼的人似乎不是行家,已经完全控制不了它了。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忽然听见王静在里面说:“为什么她什么都有?”一边说一边哭。半晌,她似乎发现门口有人,赶紧擦了擦眼睛,转头问:“吴天?怎么不进来?”
我给沈承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楼下等我,便进屋问:“王静,你这是怎么了?”
王静摇摇头,说:“没什么,还是突然想起一些难过的事,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小时候听村里人说你爷爷给你订了亲,还是个……你结婚了吗?”
我愣了一下,我要是告诉她我嫁个鬼她估计得害怕,我摇摇头,说:“没有。”王静哦了一声,没在说话。
晚上,她带我去了玄学社团,这社团的人还真是不少,有人竟然直接穿着道士衣服来了,这社团的活动教室布置的很奇特,在东南角有几个匣子,我凑过去一看,里有都是玄学类的书,种类很全,麻衣相术、道家符咒、苗疆巫蛊之术、南洋降头术和泰国养小鬼之术,我随便打开一本看了看,里面竟然都是白纸,什么内容都没有。
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看方才发现,装这些书的匣子竟然都是骨灰盒,跟王静寝室发现的很相似,只有养小鬼的书没放在匣子里,露在外面,这五种书摆成了一个圈,中间似乎放了什么东西,用黄布罩着,我看不见。
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莫不是王静寝室那骨灰盒曾经是这个社团用来装养小鬼书的匣子?王静见我看的入神,凑过来说:“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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