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用余光瞄着这两个人,万灵将之前在我这取的符拿给那白头男人看,两个人交头接耳的一阵子,还有说有笑的,干玄门这一行的,有时候无需比试,只要看看彼此画的符就知道对方能力高低,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是这个道理,看来那白头男人是看出我能力不如他了。
沈承摸了摸我的头,说:“夫人,我们这一趟出来是游山玩水的,无需将无关紧要的事放在心上。”我一寻思也是,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跟沈承看完节目已经很晚了,我见那白天男人一直在场门口注视着我们,我跟沈承走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朝着我拜了一下,这是我们同行之间的敬礼,刚入行的时候李大夫教过我,我也同样回了礼,白头男人说:“在下徐白,刚才是我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了,还未请问姑娘师承何处?”
我一听这名字跟他头发还挺符合,便回了礼,说:“好说,家师李晨旭,人称李大夫。”
那男人翻着白眼想了半天,我估计李大夫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男人的眼睛始终打量着沈承,他朝着沈承行了道门之礼,沈承只是点点头,没有过多的回应,徐白没在说什么,我跟沈承便回了宾馆。
路上我问沈承:“那个徐白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沈承恩了一声,说:“此人并不简单,我若是没猜错,他是汶水徐家,看那一头白发便知。”
我还以为徐白的头发是天生的,便追问沈承:“他们家族是干嘛的?”
沈承淡淡的说:“玄门三大世家之一,汶水徐家主要以偏门的邪术著称,头发越是白,等级便越高,看这人在他们家族的地位应该不低了,夫人可要小心此人,徐璐便是出自汶水徐家,他们与天一教多有关系。”
我愣了,怪不得沈承这么了解,原来是自己前妻的家族,徐璐的邪术我确实见识过了,能狠心到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做成厉鬼的女人,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沈承摸摸我头,示意不要在意,毕竟我们明天就换地方了,并不在这里常呆。
晚上,我跟沈承在床上看电视,他的手一点都不老实,我白了他一眼问:“你原来当道士的时候,占了多少姑娘的便宜?”
我说完,沈承忽然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我吓了一跳,我听见外面有个人的脚步声,没几分钟便消失了,沈承的眼睛才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我松了口气,小声问沈承:“外面怎么了?”
沈承冷笑了一声,说:“有人在周围布阵,不过不是什么厉害的阵法,夫人独自便可处理,我们早些休息吧,看来半夜可能又要折腾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