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跟赫连云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就去了省会奉天,省会离我们这个小县城大概四五个小时的火车车程,这些天我见徐白的脸色依然没有恢复,就问:“本命玉我让沈承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补救。”
徐白摆摆手说:“不必了,这么大的恩情,我得让你一直记着,这样就不会忘了我。”徐白这话真心让我无语,赫连云在一旁一直啧啧的,我就感觉这个神态怎么有点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西瓜姐呢?我们去大楼的时候,西瓜姐在左云德家照顾左老爷子,后来左怡出事,左老爷子还来看过,但是没提西瓜姐的事,她也一直没联系我们。
我赶紧给西瓜姐打电话,电话倒是通了,但是很久都没人接,我有些担心,又给左老爷子打电话,跟他说了左怡的近况,只能说已经开始好转,免得老人家担心,我问他西瓜姐去了哪里,左老爷子有些诧异的说:“没跟你们在一起吗?你们去大楼的时候沈承来找过她,然后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
我愣了一下,沈承在过来之前先去找了西瓜姐,估计是让西瓜姐做什么事情去了,既然是沈承交代的,我也稍稍安心了些,在火车上呆着无聊,我有些困了,渐渐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火车停了,不知道是哪站,大家人来人往的上车,我往窗外看了看,差点没把自己吓死,那个已经死了的王怡然站在窗外跟我摆手,外面阳光正好,她好像根本都不怕,王怡然总是用微信给我发照片,不过最近这几天没有,我本来都把她忘了,怎么又冒出来了。
我立马惊醒了,赫连云靠在我边上,见我一头冷汗,问我:“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我看了看窗外,确实给自己吓了一跳,车正在停着,站外的情况跟刚才梦里的一样,甚至那车乘客穿的衣服都一样,我左右看了看没见王怡然的踪影。
徐白皱着眉头问我:“你找谁呢?有熟人?”
我赶忙问:“刚才有人在这个窗户看我吗?”徐白跟赫连云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我,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打开一看,果然是王怡然发来了一张照片,我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正是从窗外看进来拍的角度。
我回了她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少装神弄鬼的。
王怡然依旧什么都不回,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都是她给我发照片,我懒得搭理她,准备将这个人拉黑,徐白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大概说了说,这小子竟然来了兴趣,就说:“你留着吧,到了队里我可以查到这个人的信息,看看是谁在捣鬼。”
我恩了一声,下车的时候又给西瓜姐打了几次,依然是手机开着没人接,我只要给她留言事情办妥来奉天找我们,下了车徐白带我们直接去了灵异大队,本来以为这么牛叉的部门,怎么不应该弄个差不多的门脸,跟神盾局似的。
谁知道徐白带着我们左拐右绕的走到一个小胡同里,倒也算是市中心,这周围估计都是要等着改造的棚户区,胡同口有一家店,上面写着:油炸臭豆腐。
徐白指了指那个房子,跟我们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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