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被上面的那个人的呼噜声折磨的一宿没怎么睡好,沈承在下面削了一宿的龟壳,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来了,沈承看着我黑眼圈问:“怎么了,昨天没睡好?”
我打了个哈欠,说:“我被那个人的呼噜声吵着,鬼才能睡着。”
沈承笑了一声问:“夫人,我睡觉的时候不打鼾吗?”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不打,不过这个人怎么能跟沈承比,我就说:“他怎么能跟你比?”
说的时候就感觉有人站在我身后,我回头一看,我上铺的那个人光着脚走了下来,我说怎么总是闻到一股子臭味,这人头发乱糟糟的,胡子很长,头发和胡子缠在一起,都分不清了,上面全是灰,看上去很长时间没洗了,灰头土脸的,而且衣服很脏,光着脚,脚上厚厚的一层泥,这样子怎么看都像个叫花子,他手里抱着个人头模型问我,“怎么了小妹妹,昨天是因为我没睡好啊?那我可得给你赔礼道歉了,我这个人最不愿意欠别人人情,你看我怎么补偿你呢?”
他一边说,一边露出满口的黄牙,我只觉得一阵的恶心,就赶紧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那脏男人的眼睛停留在沈承身上,打量了一阵说:“这位仁兄看着好像有点面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吧?”
沈承笑了一声,说:“是吗?人有相似而已吧,仁兄手中拿着的这个模型,能不能借我看看?”
脏男人指着的那个人头说:“她?当然可以,当然可以,你们见过她吗?”
我昨天晚上太黑并没有看清,今天仔细一看,这个人头看上去很像发廊里那种练习发型的模型,不同是这个模型的长相很真更像是活人,也很漂亮,如果活在这个世间那一定是个仙女,只不过这个模型的头发是真人的头发,而且隐隐散发的着阴气,只是阴气并不重。
沈承上下打量了一番,说:“我并没有见过,这位姑娘是仁兄的亲人?”
脏男人摆摆手,也没具体说那个人是谁,我们在车上基本没什么交流了,过了一会,我们便下车了。
一下车我们到了凤凰古城,这里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周围的吊脚楼总让人有种穿越的错觉,两边的木楼之间贯穿着一条小河,时不时的可以看见竹筏穿梭其中,我被这里的美景吸引了眼球,一直不停的左右张望。
沈承笑着问我:“夫人喜欢这里?”
我恩了一声,总觉得以前自己似乎来过,我问沈承:“以前我来过吗?”沈承点点头,也没说过去的事情,我猜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便没再追问下去。
沈承应该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带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从外观看没什么特别的,门面都是古朴的吊脚楼,我们进去以后,正好看见了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脏男人。
脏男人见到我们,立马热情的打招呼:“真是人生处处不相逢啊,咱们还挺有缘的,我叫李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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