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了凡道士绝对是个神棍无疑了,明显在扯淡,勾引我们进行下一步,我就是不说话,了凡也不着急,一直定定的看着我们,毕竟他的见识广博,不会那么心急。
沈承笑了一声,然后说:“了凡师父,我能不能也求一直签,你帮我们解一解。”
了凡师父恩了一声,胸有成竹的说:“这位施主请。”
沈承朝着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装模作样的晃了晃签盒,里面也出来一只签,沈承刚要拿起来,了凡似乎看出了什么,抢先接过去,说:“我来看看。”他这个动作,我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签上一定写的也是死。
果然,了凡道士把那个前给我们看了一眼,然后说:“这上面写的也是死,说实话,两位施主的姻缘非常不好,挫折很多,而且不能白头到老,因为两位求的是姻缘,这个死字的意思就是姻缘最后断绝的意思,所以如果两位是真心相爱,我倒是有个办法。”
然后了凡又闭嘴不说话了,等着我们继续往下说,沈承也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俩都知道这是陷阱,所以该配合演出的我们视而不见,气愤顿时尴尬起来,连周围的小道士都给我们使眼色,那意思让我们赶紧继续问啊。
我俩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周围的道士急了,就说:“两位施主,了凡师父时间比较紧张,如果两位没有所求了,那就请回吧。”
这是下了逐客令,沈承朝着我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你配合他们演吧,我是真演不下去,所以有的时候能洞察一切也不是好事,你不配合人家,还怎么继续。
我无奈,就接着问:“哦,师父,我们两个海誓山盟,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你看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我说的时候一把拉住了那个道士的手,眼睛里还飚出泪花,感觉自己的演技足以得奥斯卡了,把那种纠结和无奈的的情绪诠释的面面俱到,不过沈承后来批评我演技有些浮夸。
了凡道士见我问了,立马说:“两位可以在禅房里等候,待我找一个合适的时辰,可以给二位做法,破解姻缘之难,只不过这个需要一些资金,你们看……”
沈承恩了一声,说:“您看需要多少钱,就算家财万贯,地位崇高,没有夫人活着又有何意?”
说实话,沈承的这句话真的让我很动容,回想起之前的一切,父母早亡,虽然跟爷爷相依为命,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棋子,我没人可以依靠,若不是遇见了沈承,只怕自己也活不到现在。
了凡道士用手算了算,说:“两位姻缘实在太难,我需要一些金钱打通上天的各位神仙,大致需要五十万吧。”
我差点没喷出来,直接惊异的问:“多少钱?”
了凡道士见我如此大惊小怪,约么我可能拿不出来,就转变了话语说:“要么你们先付一半,其他的按月还,我们这可以提供贷款业务,每个月只要支付少量的利息便可,如果没带现金,可以支付宝,微信什么的,支持多种付款方式。”
我顿时无语了,这是今天不把钱骗到手不罢休啊,而且居然还有贷款这种业务,这什么道观啊,如此偏僻的地方香火竟然还这么旺盛,下面的那些正在沐浴经文的那些人都跟着插嘴说:“50万能得一个爱人不算多,人家了凡师父这还个你们打折了,不然这么损阴德的事估计得千八百万的。”
我笑了一声,别说我跟沈承是七世夫妻,情比金坚,如今这个社会的夫妻,谁愿意为一个人去花个千八百万,倒是愿意为了千八百万去换一个人,这话说的有点薄情,不过也是现实,这个时代谁缺了谁活不下去,大难临头的时候能留在你身边已经算是情深了,提钱,必然会伤及感情,亲兄弟亦是如此,更何况是半路在一起的夫妻了。
自从当了世家盟主以后,这并不是个空架子,三大世家是需要给我支付经费的,汶水徐家现在由徐白代理,已经将汶水徐家所有的财产交到了我的手上,钱虽然不多,但是五十万还是有的,我已经都交给沈承保管了,这些东西我并不在意,也懒得管,它们本来也不属于我。
沈承点点头,表示说的很有道理,马上说:“好,五十万就五十万,我可以现在付款。”沈承神情的看了看了我一眼,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了总是不想移开目光。
了凡道士面露喜色,然后说:“好,先付款,然后我安排道士给你们摸骨。”
我有点诧异,摸骨看相的手法用沈承的话说已经绝迹,他们摸的到底是什么,必然别有意图,沈承拿着卡到后堂刷完以后,来了两个道士正准备开始摸,站在我面前的那个道士还擦了擦嘴,那感觉好像口水都流出来了,一脸的猥琐样,我刚才看他们给那些人摸骨的时候,什么关键的部位都摸了,我就躲在沈承的后面。
沈承朝着那个道士摆手说:“我夫人不喜欢别人碰她,要摸骨的话我一个人就好了。”那个一脸猥琐的小道士看了一眼了凡,毕竟我们刚交了50万,了凡并不想得罪我们这样的金主,因为拿的出50万,必然还有别的开发价值,就拜拜手说:“那算了,就看看那位男施主的就可以了。”
那个小道士明显有点失望,沈承瞪了他一眼,沈承并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没用很强的气势,但是也足以让那个小道士吓了一跳,另一个摸骨的人摸完了沈承的全身以后,忽然愣住了,然后朝着了凡使眼色,了凡让我们先去禅房等一等,说是今天晚上子时是破因缘劫最好的时候。
看来今天晚上又没有好觉睡了,我们随着领路的道士走进了禅房,这个禅房比较简陋,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不一会有人给我们送来一壶水,说这是姻缘水,让我们喝了。
我朝着那水瞄了一眼,里面还飘着符纸稍过的纸灰,就觉得恶心,问沈承:“他们摸骨到底在摸什么,不是说摸骨算命已经失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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