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川阳军区,尹桑眼巴巴地看着原格轻描淡写地取消辅安军区的飞行任务,茫然地握着通讯器立在原地,不知该对辅安那边的人怎么解释。
关小珺经过他身边,他下意识朝她微微点头打招呼,但在看到她那股饱含同情和揶揄的表情后额角的十字小花开得更艳丽了。
施奈德的绑架事件要说对关小珺毫无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夜晚的时候她还是会有些莫名的恐惧,梦里也经常感觉很压抑,好像被谁追着一样。
她总觉得施奈德也许没死,可是那枪的的确确爆了他的头,她回想起那些画面,就忍不住想起被施奈德强迫接吻的场景,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忍不住跑到卫生间不断地漱口。
关小珺狼狈地趴在流理台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都是水的狼狈女人,手紧紧地扣着水池边沿,水依旧在不断地流出,她听着那水声,在昏暗的洗手间里沉默地发呆。
然后,这里的灯忽然亮了。
原格穿着黑色西裤,白衬衫敞着随意地搭在他肩上,他没有穿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他右手夹着一支香烟,左手从灯的开关处落下,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关小珺下意识道:“对不起。”
“跟我道歉?”原格眯起眼,斜靠在洗手间门边,单手支着拿烟的手臂,锋芒内敛却不怒自威,“为什么?”
……
关小珺哑口无言,半晌才道:“吵醒你了,很抱歉。”
原格上下扫视着关小珺,他今年三十多岁,而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他们相差将近二十岁,但他却对她做出过那种男女之间才能做的事,而她还说他爱他,这真是让他有点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以前的自己,这一系列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怎么看他都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是吗,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你这几天晚上一直睡不好,吵醒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仅仅是口头道歉的话,我是不会接受的。”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看在她眼中仿佛闪烁着一簇淡淡的火焰。
关小珺恍惚了一下,慢慢走到他面前,她踮起脚尖靠近他,然后毫无预兆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的胡渣让她感觉痒痒的,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一下。
原格整个人都愣住了,在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之后僵硬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关小珺看着他,他就好像炸毛了的猫咪一样满脸恶意却又吓不到人,他的挫败模样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格这下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压抑地说:“别捏我下巴,我再说一次。”
关小珺扬扬眉,挑衅地望着他,不回答也不松手,这让原格无奈之中又生出一丝惩罚她的*。
他忽然将她拉进了怀里,这是自从上次去而复返之后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这几天他们虽然都睡在一起,但也仅仅是睡觉而已,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线。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说好了一样,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他每天出去处理前线的事,她就呆在屋子里发霉,顺便等他回来,他回来之后就再继续之前无聊的事,周而复始,她好像他养的一只宠物。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觉让关小珺变得很敏感,但他并没有抱着她太久,很快便将她朝下压去,她半跪在他面前,视线与他的小腹持平,那勃·起的炙热的东西在他的西裤里昂扬,它所向披靡的战绩在她脑海回荡,她红着脸无措地抬头望向他,原格喉头一动,将那坚硬的东西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充满侵略气息地掠过她稚嫩的唇瓣和鼻息,她慌乱地抱着他的腰,他滚烫的硬·物挤在她丰盈的胸部之间,她的呼吸急促而短暂,他的指腹按在她的锁骨,将她的吊带睡裙扯开扔到一边,那坚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双/乳之间,跳动着擦过她白皙的肌肤,擦出精神与*的剧烈火花,关小珺喘息得口干舌燥,这种异样特别的体验让她既新鲜又激动,可是更多的却是越来越浓重的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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