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咻……”的一声站起身来,“少将军?”
这来得不是旁人,正是浪荡公子傅少鸿。谁知还没等他踏入竹楼,银面男子瞬时从天而降,将他拦在了外头,“少将军止步,公子有客,不便相见。”
“有客?谁啊?”傅少鸿蹙眉。
想了想,芙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一侧开溜。如果教傅少鸿看见自己,保不齐就猜到……
“那谁?”傅少鸿一扭头,正好看见转身开溜的芙蕖。
音落,芙蕖撒腿就跑。
“喂?”傅少鸿一把将兔子塞进银面男子的怀里,紧跟着就去追芙蕖。那兔子活蹦乱跳,弄得银面男子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抓着兔耳朵和四条腿,僵直了身子守在门口。
傅少鸿在后头拼命追,惊得芙蕖没命的跑。
雪地里湿滑无比,芙蕖一个踉跄,一头栽进雪堆里。
下一刻,腰间颓然一紧,已被傅少鸿整个人从地上捞起。他蹙眉,伸手去拍芙蕖身上的雪。
谁知“啪……”的一声巨响,傅少鸿整个人僵在当场。
五指一缩,他瞬时明白,方才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比如胸前某个较为突出,而又柔软的地方……脸上刺辣辣的疼,这丫头下手真是一次比一次狠。
“无耻!”芙蕖切齿。
傅少鸿嘬一下嘴,“你既然在这,那么你家小姐想必也在此。”语罢,他掉头就往回走。
“没有!”芙蕖快速跟上,“我是我,小姐是小姐,岂能混为一谈。”
“这么紧张,分明是有鬼!”傅少鸿不是傻子,想了想便明白过来。上次被素颜一顿戏弄,险些丢了半条命,他便找人调查了清楚。彼时在国寺相遇的,并非二小姐上官梨香,而是相府嫡女上官靖羽。
若不是自己擅闯相府在先,若教上官凤知道必定没有好果子吃,他必定不会轻饶素颜。
“堂堂相府嫡女,未来的二皇妃,竟然与人苟合?传出去,只怕……”傅少鸿揉着生疼的面颊。
芙蕖的面色骤然剧变,“你!重公子是你师父,你岂能说他与人苟合?我家小姐与重公子清清白白,并非你想的那样龌龊。”
“龌龊?”傅少鸿步步逼近,“你是指我?还是说你自己?”
心下咯噔一声,芙蕖眨了眨眼睛,“我不懂你的意思。”
下一刻,傅少鸿陡然挑起她的下颚,“要不要重复一遍?”
“你!”芙蕖咬牙,红了双眸。
“喂!别哭,我这不什么都没做吗?喂,你这一哭,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傅少鸿随即松手,“分明是我挨了打,怎弄得好似我打了你一般?”
芙蕖噙着泪,“你答应过我,不会再提。”
“行了行了。”傅少鸿无趣的转身,依旧揉着他又红又肿的脸颊,“遇见你就没好事,下次再动手,本公子真当不客气了。早知道每次都挨耳光,干脆把事情坐实。”
见他掉头就走,芙蕖快步上前,“少将军,小姐的事……”
“废话,那是我师父,我还真敢往外说吗?这欺师灭祖的事,本公子可没脸去做。”蓦地,他眼珠子一转,“不过若是你求我,那我这嘴肯定能更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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