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魔,更像--传说中的妖孽。
“我姐姐到底怎么了?”上官致远站在院子里,看着青墨从萧月的房间里出来,快速往外走,预备转回那个院门外守着。
青墨没有驻足,继续往前走。
“我问你话呢!我姐姐到底怎么了?”上官致远拦住青墨的去路。
瞧了一眼跟前的上官致远,青墨冷笑两声,“这就要问郡主,到底给上官姑娘,下了什么药。”
音落,青墨疾步离开。
院门外头聚着不少人,青墨快速上前,立刻驱散了所有人。屏住呼吸,驻守院外,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
上官致远也没有追问,只是站在青墨身边,“不用赶我走,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走。我姐姐有危险,我帮不了她,但是我可以守着她。”
青墨没有说话,只是瞧了他一眼,也由着他去。
房内,上官靖羽披着单薄的外衣,气息奄奄的靠在床柱处,素言哭了。
萧东离站在那里,一身肃杀之气。他冷了眸去看她血染的红唇,如血的赤瞳。那一日她喝了酒,便是这副模样。只是没想到--这是第二次!
可是看见的,却不止他一个。
“为何会这样?”他上前,面无表情,只是将她抱在怀里。
素言深吸一口气,拭去了脸上的泪,“是北昭的醉玲珑。”
“何为醉玲珑?”萧东离嗤冷。
“醉玲珑是一种草,那草寻常人碰不得,沾着即醉。”素言道,“小姐是碰不得酒的,所以更碰不得醉玲珑。”
萧东离赫然凝着素言,声音几近阴狠,“你知道阿靖的身份?”
素言扑通跪下,“乌图素言,身是主人的奴隶,死也是主人的鬼。”
“乌图?”萧东离低眉望着怀中醉得不省人事的上官靖羽,面颊绯红,气息奄奄,整个人滚烫得愈发厉害,“去打冷水。”
“冷水是不起作用的。”素言忙道,“醉玲珑不同于平日的酒,一旦进入身体,便会牢牢扎根在身子里。不到时间是不会醒的,只有慢慢等着药效过去。”
“可她为何身子滚烫?”萧东离隐约觉得不对劲。
然--确实也不对劲。
上官靖羽的身子开始微微的抽搐,就像受了惊吓一般,先是微弱的抽着,最后几乎无可抑制。血色的唇,不断发出微恙的嘤咛。
那是一种对身体的渴望,对冰凉的渴求,像极了那一日他从二王府带回的她。
眸子骇然瞪大,萧东离不敢置信的扣住她的腕脉,“为何会、会这样?”
她不但醉酒,而且还--中了合欢之药。
醉玲珑的药效无法解除,也就意味着媚药的药效也不会解除。
“小姐--怎么了?”素言只觉心慌。
“出去。”萧东离重重合上眸。
素言深吸一口气,“小姐会不会有事!”
萧东离骤然怒目,“滚!”
几乎同一瞬间,房门立刻打开,一股强大的气劲直接将素言震出房间。房门,随即关闭落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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