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略显得意的揉着眉心,就是不说话。
上官靖羽心道:矫情还好面子!
但既然他不肯说,那她便不问。江湖人自然有江湖道,有些渠道惯来隐匿其中不为外人所知。
素言站在后头,抿唇望着上官靖羽离去的方向。
既然是小姐所托,必定先办好事再说。这封信小姐一直贴身带着,证明极为重要。而芙蕖对上官靖羽而言意味着什么,素言也是看在眼里的。
别让小姐失望,就对了。
将信贴身收着,素言驱车直奔芙蕖的小四合院。但愿把信交给芙蕖之后,能来得及回来救小姐。
叩开门的时候,里头的嬷嬷和丫鬟是认得素言的,心下一怔,“怎的小姐没来?”
素言焦灼,“芙蕖在哪?”
嬷嬷轻叹一声,“来得正好,这会子正闹脾气,关了门在房间里不出来,晚饭都没吃。”
“闹脾气?”素言不解,“她闹哪门子的脾气?”
好吃好喝待着,小姐可是把最好的都给她了,什么都给置办周全,芙蕖还闹性子?
直到嬷嬷说,芙蕖得知自己有孕,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险些就悬梁自尽了。还好被发现得及时,给救了下来。如今长工还在门口守着,每隔一刻就敲门,听不到声音就会撞门。
素言撒腿就往芙蕖的房间跑去,正好看见长工又在敲门。
“我来。”素言伸手掰开长工,砰砰砰就敲门,“芙蕖,我是素言,你把门开开,我有话与你说。”
里头十分安静,素言蹙眉,“小姐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听得这话,房内才传来模糊的脚步声,而后门开了,芙蕖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小姐让你来的?”
“进去说吧!”素言直接迈步进门。
房内没有掌灯,素言轻叹一声拿了火折子点灯,“这黑灯瞎火的,你也不怕磕着碰着。小姐让你住在这里,一则图个清静,二则是想让你好好调养身子。”
“小姐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芙蕖坐了下来,面色泛黄,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精神恍惚。她坐在那里,神色恹恹,好似三魂不见了七魄。
素言坐在芙蕖的对面,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在芙蕖的脖颈上,那条勒痕清晰可见。
“放宽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素言心里念着上官靖羽,便将信件交付在芙蕖的手中,“这个少将军的来信,是专门写给你的。”
芙蕖羽睫微颤,尤其听到少将军三个字,神色便有些慌乱无措起来。
素言拍着她的手背,“我们明天再来看你,你别想太多,也别做傻事。”
闻言,芙蕖抬头看她,随手便将信件丢了出去。
信不重,在空气里以一种晃荡的姿态落地。
素言一怔,急忙去捡了回来,“小姐当命一样宝贝着,你怎么能丢了呢?”
“我不想听见任何有关于他的事情。”芙蕖眸色迟滞的坐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素言将信件放在了桌案上,“你生气是你的事,你知道小姐为了这封信,费了多少精力吗?你别不识好歹,好好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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