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风里花一脸嫌弃的模样,上官靖羽瞧了素言一眼,两人低低的笑着。
“差强人意。”风里花抿一口香茗,“这茶还是去年的,不是今年的新茶吧?”
“嘴很叼。”萧东离放下手中的杯盏,“不过呢--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不是够毒,分明看清楚了,也敢往火坑里跳。”
“就外头那些个东西,也敢给我弄个火坑?”风里花轻嗤。
长渊想着,外头怎么了,似乎没发现异样。
“你算是看出来了,可你身边的奴才,似乎还没听明白。”萧东离淡淡的笑着。
“不懂?”风里花扭头望着一头雾水的长渊,外头灰蒙蒙的,飘着零星的细雨。
听得这话长渊摇头。
“这都要下雨了,外头摆着什么摊子啊?”风里花问。
长渊想了想,“写字摊,泥人摊还有--”说到这儿,长渊自己也愣住了,“眼见着要下雨了,还不肯挪回家去,这笔墨纸砚泡了水,不得坏了吗?”
素言噗嗤笑出声来,“总算开悟了。”
闻言,长渊面露窘色,到底是给风里花丢了脸。
“说吧,你来到底是想做什么?”萧东离问。
风里花瞧了上官靖羽一眼,“怎么不见樽儿?”
上官靖羽起身,“樽儿睡着呢,不过这个时候,约莫该醒了。”语罢,她瞧了素言一眼,素言会意的点头离开。
樽儿这个点,应该差不多醒了。
素言想着赶紧去抱来让风里花瞧一瞧,看过了樽儿,风里花应该会离开。方才他可是险些伤了青墨,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早点离开三王府为妙。
思及此处,素言便加快了脚步。
可是--似乎有些不对劲,这一路上走来,怎么的也不见半个人影?及至房门口,素言回头望着空无一人的身后。
为何会有些不安的错觉呢?
哪知下一刻,她刚推开门,只觉得颈后一凉,瞬时没了知觉。
上官靖羽等了良久也不见素言回来,当下有些着急,“怎么还没回来?”
萧东离手中的杯盏陡然捏紧,突然起身往外走。
似乎意识到不对劲,风里花急忙起身跟着,连带着青墨也变了脸色,先萧东离一步往房间跑去。等着到了房间门口,青墨骇然瞪大眸子。
素言就躺在门口,后脑处有血迹,整个人昏迷不醒。
“素言?”青墨慌了神,手中的剑瞬时丢到一旁,急忙去探素言的鼻息和脉搏。所幸,还活着,还有气还有脉搏。
“樽儿呢?”上官靖羽望着空荡荡的床褥,床边躺着跟素言一般,昏迷不醒的丫鬟和嬷嬷,“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突然揪起地上的嬷嬷,“人呢?樽儿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