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安可是漓北屈指可数的美男子,穿上龙袍戴上冕旒,与生俱来的高贵与睥睨天下的气魄不容人直视,脱下龙袍换上便服,那可是清冷谪仙般的男子。
就像现在他一身月白色镶着金线浮云图案滚边的长袍,腰间系着金丝凤凰的腰带,挂着金丝宫绦,繁华中静立,不食人间烟火。
“哟,这爷长得真俊……”鸨妈挪了脚步,顺势要往尉迟安身上靠。
萧玉伸手将鸨妈拦住,轻挑的说道:“妈妈,我们都站在门外那么久了,你不迎我们进去坐坐,是不想赚我们的钱了?”
“啊哟!妈妈这记性,来来来……三位爷请进。”鸨妈一拍腿,反应过来后急急地邀请萧玉等人进楼。
靳烙算是第一次进红楼,话说这红楼可是男人的芙蓉帐,尤其这藏娇楼里出来的女子个个都攀上了达官贵人。
“爷,还是找淑画姑娘吗?今日要不换个?我们淑画正跟李太傅儿子唱曲呢!”鸨妈笑着说道,一拍手一行女人进了厢房。
靳烙啾了了一眼,从袖口中拿出二锭银子掷在桌上,淡淡的说道:“妈妈还是别挑些胭脂俗粉来扫爷的雅兴,我啾了一眼,还没我家府里的丫头出色。藏娇楼也不过如此……”
“爷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挂了牌的红姑娘那是不轻易接客的。只有我们姑娘挑人的份,这些已经是中等货色了!”鸨妈妈有些不满靳烙对藏娇楼的诋毁,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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