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说笑了,妾是卖笑不卖身的雅妓。当时妾是要从二楼建立的高台上攥着红菱飞到舞台中间,自然能看到被撞的那一幕。”嫣红淡笑回答道,面上无一丝慌乱之色。
“也就是说姑娘是会武功的。”萧玉咄咄逼人的问道。
“妾年幼习舞,身子骨柔软,从二楼跳下去并不是难事。至于相爷说的武功,妾真不会。”嫣红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萧玉蹙眉,这姑娘言语之间从容淡定,毫无一丝慌乱之意,很是让人怀疑。
“萧玉,老朽看就是你害死犬子的。莫要狡辩了,你以为把老朽儿子的死推给这个姑娘,老朽就不会闹到宫里去了吗?你别做梦了……”李太傅嗤笑道,显然一口认定叶画就是凶手。
萧玉一脸黑线,这老头简直无搅蛮缠,她好心帮他抓凶手,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把全责都推她身上,真是够够的!
“既然如此,是我杀的和不是我杀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你儿子,那么本相到想问问李太傅,动机呢?”萧玉打开折扇,扇风,自认为一派潇洒风·流。
“动机?动机……你一定是嫉妒我儿得了淑画姑娘的青睐,所以你动了杀机。”李太傅一愣,脑门一转有了理由,急急地说道。
“李太傅,你觉得本相是那种为了搏美人一笑,愿放下锦绣前程的傻蛋吗?再说一个女昌妓,呵呵~别忘了女昌妓在漓北是最上不了台面的一类人。”萧玉冷笑一声,一脸傲然。
“你……萧玉,你是在说老朽不会教养儿子?”李太傅气血上涌,哆嗦着指着萧玉。
“是又如何?”萧玉轻哼,她待人一向是和颜悦色,可碰上这种不讲理的人,她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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