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只是……”
萧玉温水如春般的眼眸掠过一抹冷意,她轻盈一跃踩在马背上,借用马背上的支点,飞身到了马车前。
富达见此,追上萧玉,跃上马车,在萧玉挑起帘布时,伸手截住了萧玉的手,眼眸一沉,沉声道:“萧相,非要如此?”
萧玉冷冽的眼对上他的眼眸,冷冷的说道:“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富达脸一沉,他效忠了摄政王,以前的主子已是过去式,人都是往前看的,谁欣赏他,他就向着谁,有何不对。
“萧相冒犯了!”
马车上,萧玉与富达交手,谁也不相让。萧玉侧身躲过富达的袭击,右手抓住布帘,试图将它扯开。
未了富达伸手就截住了萧玉的手,攥住萧玉的手腕,用力将她往马车下扔。
萧玉暗叫不好,双手攥住富达的手臂,在富达扔她下马时死死的攥紧。一个后滚翻,停在富达身后,将他手臂往后一扳,扯痛了他的手臂。
“嘶……”富达倒吸一口气,他垂眼低声道:“萧玉,与摄政王为敌,你可知下场!”
“呵,本相效忠的是皇上,与你这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小人不同。你以为摄政王会真心待你,等你没用时一样杀了你。”萧玉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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