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t> “靳烙,你放心。你的事,我定当尽力,还你一个清白。”萧玉见他喊住她,想来是为了命案一事,慌忙说道。
靳烙抬眼对上他那双焦急的眼眸,伸手递到他的眼前,淡淡道:“不是急着赶回去吗?上来,我带你去。撄”
萧玉愣了愣,她看着那只递来的手,良久后将手放于他手心。他一使力,将她提上了马背。他沉声道:“抱紧我。”
“这样不好吧!两个大男人,会被误会的。”萧玉拧着眉心,纠结的说道。
“随便你!驾!”靳烙一甩马鞭,策马狂奔。
萧玉晃了晃身子,伸手就抱住靳烙的腰身,心想追风跑的也太快了些。
策马到了萧府后,萧玉下了马,她浅笑拱手道谢道:“谢谢靳将军了!”
“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客气。”靳烙沉声道,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这情谊用谢谢二字显得很生分。
“夜已深,明日还得上早朝。”萧玉挥了挥手,笑着道。
不待靳烙回话,萧玉转身迈步,靳烙见他走的潇洒,不禁喊住他道:“萧玉……偿”
“什么?”萧玉诧异的回头,静待下文。
“小玉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是吗?比皇上,比苏牧更甚是吗?”靳烙深邃的眼眸直盯着萧玉,沉声问道。
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闪着星亮的光,透着一种叫做认真的东西,萧玉不禁有些看痴。
她不自然的撇开眼,这问题本身没有问题,可是自从他莫名告白强吻之后,她见到他就浑身不自在。她扯了扯嘴角,笑着道:“自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跟未婚妻比起来,那个更重要。”靳烙不禁出声问道,待吐出心中所想,他又无比懊恼。
萧玉被问的十分尴尬,她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朋友是一生知心人,爱人是一辈子相守人。你问我那个更重要,我只能说都重要。靳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这份友情会天长地久,哪怕今后我们都会娶妻生子,我们情谊不会变。”
靳烙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他直言他跟那红衣女子一样重要,这个认知驱散了这些天的阴霾。也好!他与他本就是男儿,注定不能在一起。知心相交的朋友虽比不上相守相依的爱人,可认识萧玉就是一件人生幸事。他不禁大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
“……”萧玉见靳烙莫名其妙的大笑,不由的嘴角一抽。这厮不会是疯了吧!
“夜深了,回吧!”靳烙笑着道,不待萧玉说话,马鞭一甩扬长而去。
萧玉扯了扯嘴角,无语的转身回府。管家福伯见自家爷回来了,啾了啾萧玉身后,奇怪的问道:“爷,你跟夫人一起出去的,怎么不见夫人跟你一起回来?”
“什么?他还没有回来吗?”萧玉不禁皱眉,意识到什么心下一慌,疾步往自己的枫林园走去。
枫林园内一片漆黑,萧玉慌忙推开门,透过微弱的月光,她能看清床幔浮动,她扫了一眼东边敞开的窗户,微微皱眉。
“瑾言?”萧玉出声喊到,然而并没有回应。
她微微拧了一下眉,迈步走向床榻,她伸手撩起床幔,就在这时一阵风袭来,她迅速的侧身,沉声道:“你是谁?为何会在我府中?”
那人影不回话,伸手就打向萧玉,萧玉一时没有东西抵挡,被打了一掌,节节后退。
床幔飘动,只见飞出一个黑影,手持宝剑,锋利的宝剑在微弱的月光折射下,寒气逼人。
那人飞身向萧玉刺去,萧玉不由后退,拿起腰间的水墨折扇抵挡刺过来的剑,只听‘咔擦’一声锋利的剑刺穿了折扇,‘嚓嚓嚓’的几声折扇被砍成了碎片。
萧玉心惊不已,暗想这人的武艺如此高强,她是做人做的太高调遭人眼红,才花钱请杀手来刺杀她?
一阵风吹来,将床幔吹起,床上那某红影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萧玉心一惊,分了神,黑影一个旋踢,踢向萧玉,只听‘呯’的一声,萧玉被踢出一米远。
“靠!”萧玉被踢的胸口疼,火气一上来爆出口道。
黑影站定,不屑的睨了一眼萧玉,嗤之以鼻道:“就你这功夫,也配跟阁主在一起。”
“我去!你他娘的什么意思?知道爷功夫不好,拿爷开刷,也不找个好点的地方踢,踢爷的胸口。疼死爷了!”萧玉疼的揉了一下,不满的说道。
“……”魑不由的眼角一抽,这人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呢?搞得跟他很熟似的。
萧玉起身掸了掸长袍上的灰,沉着脸道:“打也打了,还不离开。”
萧玉见这人没有意思要杀她,便将其认为是武痴,江湖上有种人专门找高手比试,从而提高知名度。
魑不明,他盯了萧玉半响,未有结果更加的郁闷。
“咳咳咳……”一阵重重的咳嗽声从床幔处传来。
萧玉顾不得这一身黑衣的怪人,疾步往床幔走,哪知那人拦住她道:“不许靠近。”
“靠!你他娘的有完没完?你要是梁上偷盗者,你在我府中看重了什么就拿去,你要是找人切磋武艺,刚才被你一脚踹到老远,我已经输了。我娘子身体不适我得去看看,我很急的!”萧玉焦急的说道,挥手推开拦路的黑衣人,急急地往床边走去。
而魑被‘娘子’二字震惊的脑子一白,傻傻站在那里,纠结不已。
萧玉疾步走到床边,见他不住的颤着身子,唇发紫,她心惊的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冰凉的额头让她下意识的缩了手,她无措的呢喃道:“怎么了这是?瑾言,你醒醒。”
“噗呲……”一声,昏迷中的风瑾言猛地卧起身,一口血吐在了床边。
萧玉心慌,她瞪大瞳孔看着月白长袍上喷溅的血,心一缩再缩。她颤着手扶住他,紧张的说道:“瑾言,你哪里难受?不,不会的,我得带去你看大夫。”
魑听到声音,慌忙转身走至床边,伸手点住风瑾言的**道,伸手挥开萧玉的手,扶着风瑾言让他平躺在床上,冷声道:“阁主伤势很重,你最好不要随便移动他。内力已经剩下了两层,体内毒素被激发,这才会导致他唇发紫,冷的发抖。”
“你……”萧玉错愕,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他和风瑾言认识?
“我叫魑,是阁主的暗位。”魑说的很简洁,阁主执意要回枫林园,想来跟萧玉有关。
只是两个男人,让他很难想象?当初目睹靳烙吻了萧玉,他都呕吐不止了。这要是换成自家阁主,不能想象!
萧玉了然的点了点头,暗位啊!也对,风瑾言是皇子,楚南国主自然会配暗位给风瑾言。她看向静静躺在床上的他,轻握住他的手,她能体会到他指尖处的冰凉,这让她的心忐忑不安。
她微微垂眼,此时的他因疼痛轻皱着眉,发髻处细细汗珠渗出,说明他忍的很痛苦。万千青丝散开在床铺上,一种自带的凄凉感截然而生。苍白的脸,发紫的唇,增了一份凄美的妖孽。
她心口不由的一疼,沉声道:“不能一直这样。我得去请大夫来看看。不然他会死的!他不能死,也不能死。”
“魅已经……”
还没待魑说完,萧玉猛地站起身握住魑的手臂,看着他道:“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照看着,我去请大夫。”
“……”魑嘴角一抽,这性子还挺急躁。暗想她在这叽叽喳喳吵不停,就让他去寻大夫好了,留一片清净给他和阁主,反正魅已经进宫去找楚少了。
魑点了头,萧玉见他点头,郑重的说道:“麻烦你了!我马上回来。”
萧玉疾步出了枫林园,福伯见自家主子大半夜的又要出去,急忙跟紧萧玉道:“爷,你去哪里?”
“夫人病了,我得去请大夫。”萧玉一边走一边说,到了马厩牵马。
“爷,大晚上的医馆都关门了,上哪里找大夫。”福伯见萧玉急急地牵着马出府,忧心的说道。
萧玉上了马道:“管不了那么多乐,我一定要找到大夫。”
萧玉策马到了街上,她看着关了店铺的医馆,下了马敲了医馆的门,喊道:“开开门,大夫开开门。”
久久不见门来开,她上了马换了一条街,再次敲响医馆的门,然而并没有人来开门,将京都得医院敲了个遍,也没见着一个大夫。
萧玉急的一头是汗,整个京都的医馆都关了门,她找不到大夫给风瑾言看病。突然脑门闪过一个人影,她快速的调转了马,策马往苏府奔去。
到了苏府,萧玉下了马,走至大门口敲了苏府的门,开门是管家,萧玉急急的说道:“我找你们家少爷,他在吗?”
管家拿着朦胧的眼啾着萧玉,待看清萧玉的面容,急忙接话道:“在,在的,相爷找我们家少爷可有要紧的事?”
“我家娘子生了病,急需要大夫。敲了京都所有医馆,都关着门。深夜来贵府打扰,实在是迫于无奈。劳烦管家带路,我急需苏太医替我娘子看病。”
“相爷这边请,老奴带你去少爷的住处。”管家领着萧玉进了门,带着萧玉去了苏牧的院落。到了苏牧的院落后,管家指了指苏牧的房间。
“相爷那是我家少爷的厢房。”
萧玉疾步走至厢房门口,伸手推了推门,没推动。心想枫林园昏迷不醒的风瑾言还等着她带大夫回去,于是她抬脚一踹,将门‘呯’的一声给踹开了。
萧玉疾步进了屋,见屋内的场景,脸一红急急的转身,气急败坏的说道:“大半夜的你情致真好,干这档事。”
“啊……”女子惊恐的尖叫。
苏牧一慌,伸手将画的宣纸给胡乱藏起来,恼羞的说道:“哪里有像你这样的人,不敲门不喊话,一脚踹门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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