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急急地跑进了院落,冒冒失失的说:“爷,如公公又来了。”
“就说我病的起不来了。”萧玉转眼看向小豆,沉声道。
“这,这,这不好吧!”小豆擦了一头汗,那可是皇上的人啊!
“不用再说,你照爷说的做就是了。”萧玉烦躁的说道。
她没心思应付皇上,现今尉迟轩宇身受重伤,病在榻上,他可以不分吹灰之力给他按一个罪名,剥削了他的权力。
萧玉转身躺回了床榻上,容她静静好吗?她很烦!
迷迷糊糊间她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抵在她脖子上,她朦胧的睁开眼,一看是魍。
萧玉惊喜的卧起身,希翼的看向他道:“你主子怎么样了?”
“我是来杀你的。若不是你,阁主就不会受那么重的伤。”魍转动剑,剑又再次抵在萧玉的脖子上。
“他怎么样了?”萧玉紧张的看着魍,沉声道。
魍一动剑,锋利的剑划开了她的脖颈,一道血痕出现,鲜红溺出,在白皙的脖子上显得很是唐突。魍一愣,犹豫不决。
“魍,动手。一次次因他,阁主才会受伤。”隐在暗处的魅现身,冷声道。
萧玉挥开魍抵在她脖子上的剑,下了床道:“你们不能杀我,在我没见到他之前,我不会让自己被杀的。”
“呵~萧相,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萧相高抬贵手放过我们阁主。我们是叛贼,你是维护正义的良臣。一正一邪,还请萧相思量清楚。阁主若是来找你,麻烦萧相表态清楚。”魍沉声道。
“什么一正一邪?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谋什么?”萧玉蹙眉道,看来七煞阁不单单是杀手组织那么简单。
“你跟他废话什么?杀了他,一了百了,省的阁主昏迷不醒痴梦的念着他。”魅就觉得魍磨磨唧唧,夺过魍手中的剑,沉声道。
“昏迷不醒?他伤的很重,是了!是了!他只又两层的内力,还跟尉迟安拼杀。血,他流了很多血。”萧玉忆起那日的场景,心收缩,好似棉帛被撕扯了两半。
魍看向魅,沉声道:“我们来这不就是为了阁主一直嚷着她的名字,带她去见阁主。”
魅伸手点住了萧玉的穴道,拿出黑带蒙住了萧玉的眼,沉声道:“得罪了!”
萧玉明白的,现今京都到处在通缉风瑾言和魑魅魍魉。
等摘下黑带时,萧玉已经不再自己的萧府了,至于现在所处哪里,她无暇猜测。
萧玉随着魑魅两人走在一条走道内,越往里走越黑,走到一座石壁前,魅转动了机关,石壁门缓缓上升,门打开,萧玉跟随着进了石壁门。
萧玉发现石壁门内又是一座座的石壁,魍睨了萧玉道:“跟紧了,这里处处是阵法,走错一步就会重机关。”
萧玉不敢掉以轻心,紧跟着两人走过一座座石壁,等走出石壁后,萧玉回头看,石壁居然没有了,她很是诧异,这阵法太奇妙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两人推开一座石壁的门,萧玉迈步进入后,一眼就看到躺在冰玉床上的风瑾言。她疾步走向他,却不想被人攥住了手臂。
她挣了挣,恼怒的看向魅,沉声道:“你放手!”
“我不能确保你会对阁主怎么样,不能放你过去。”魅面无表情,冷声道。
萧玉挣开,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不能保证我会对他怎么样,你还带我来这做什么?那么不相信我,现在就杀了我啊。”
“……”魅沉了脸,冷冷的看着萧玉。
萧玉疾步走向冰玉床,此时的他静静的躺在那,还是那身红色长袍,手中还沾染着是血。她不禁趔趄一下,震惊的看着。
魉进来,她看向魍和魅,三人对视一眼,魍和魅离开。
“阁主时日不多,他本就深受寒毒,如今剑没入心脏,怕是活不了几日了。”魉挺直腰板,看着站在床边的萧玉,沉声道。
“什么?”萧玉恍然说,什么叫活不了几日?怎么会!
“阁主本名叫曲月南,并不是楚南国的皇子风瑾言。说来曲家与萧家还有渊源,当年太后不赐婚,萧家和曲家会结成亲家。萧相,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何我们要刺杀尉迟轩宇和尉迟安,他们欠的血债,五十万的人命。”魉再次说道。
萧玉一愣,曲家?曲家军?那不是六年前因叛逆造反灭了九族人的曲家吗?当年那场赤水边境的战争,她父亲押送粮草,被其牵连差点就被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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