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是我害了你……”汪常远看着全部牺牲的复辽军小队,温热的眼泪流淌而下,“你们这群可恶的倭寇,将我杀了罢。”
东瀛将军拖着鲜血淋漓的太刀,一步一个血脚印向汪常远走过来:“给你们脸,不要的干活,让我来成全你们。”
“将军万万不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躲在幕后的金人使者走了出来,“这个人乃是复辽军匪首楚云最信赖的商人,如果有他在我们手中做人质的话,我们以后就有更多和复辽军讨价还价的余地,而且还可以威慑其他与复辽军合作的商人!”
东瀛将军听到金人使者的话,犹豫了一下,才忍住杀戮的冲动,招过来几个手下:“将他们的,捆起来的干活。”
“将军大人能听得下在下的话,在下真是感激不尽,这次将军劫得两艘大船,可得白银数万两,真是可喜可贺啊。”金人使者向东瀛将军道喜。
“呸,我的,死了二十多个手下的干活,这笔账,怎么算?”东瀛将军不满地说道。
“将军请放心,有我们大金国的支持,你们家族称霸九州岛是迟早的事情。”
萨摩藩的岛津家二公子岛津光久,负责接待来自辽南贸易的汪常远,然而他在萨摩藩的码头却迟迟等不来汪常远的商船。
“大明的商人向来守时,怎么会耽误了如此之久?”岛津光久等了半日都还是不见汪常远,渐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等不到汪常远的岛津光久很快让人带信给复辽军,而大连港的官员声称汪常远已经按时出发,这让岛津光久更加觉得不对劲。
几天之后,岛津光久这才收到了关于汪常远的确切消息。根据岛津光久安插在肥前藩的探子,几天前肥前藩的船队拖回来两艘明朝的船只,而且还扣押了几个来自大明的人,这几个大明的人中,有一个人怀疑就是失踪了的汪常远。而且汪常远的船队,正好就是两艘商船,数目刚好对的上!
岛津光久收到这个消息,心里百味陈杂,有替汪常远感到不幸的,有替肥前藩幸灾乐祸的,也有害怕楚云迁怒于自己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我们应该尽快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大明那位伟大的将军,然后在书信中控诉肥前藩锅岛家族的罪行。”岛津光久的家臣提醒道。
“对,这件事我们岛津家要尽快脱离责任,免得惹得那位大人震怒!”岛津光久如醍醐灌顶。只有与楚云打过交道的人,才会知道楚云的势力有多么可怕,要是以为锅岛氏的作死而牵扯其中,那么岛津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岛津光久连忙研磨写信,将汪常远的情报写给楚云,还额外控诉肥前藩意图破坏辽南复辽军与萨摩藩的关系之类的云云。
远在辽南的楚云听说了汪常远船队被肥前藩消灭,汪常远被劫持,不由拍桌大怒:“区区一个小小的肥前藩也敢欺负到我们头上,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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