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墙的房屋倒塌了,燃烧着。地下的土被炮弹翻起来变成了黑色的。火药味和灰尘呛得人出不来气。到处都是灰尘。被炸得晕头转向的奥鲁米联邦军,在一阵盲目地射击后,重新攻了上来。
只要敌人一攻上来,快马就立刻带着人后撤。有意识地往下一个埋伏阵地撤。打仗打乱了的情况下,后面的士兵根本没有什么方向感,只是跟着前面的战友冲。很容易就被引导到了下一个埋伏地点。
快马在下一个埋伏地点和其他佣兵们汇合,守在阵地前沿跟佣兵们并肩射击。这些佣兵们也都是老兵了,临危不乱,一个个脸上涂着伪装油彩,满身泥土。枪弹在他们头上嗖嗖地飞过,却连头也不低。
很多人和快马一样,耳朵让炮弹震得轰鸣不止,已经听不清子弹的啸叫。
几颗炮弹落在围墙边爆炸了,墙被打倒,气浪把一个佣兵掀在一边。被埋在倒塌的土墙下,可是战友们把他从土中拉出来之后,这个佣兵摇摇头甩甩头上的土,又能开始举枪作战。
奥鲁米联邦部队的两次攻击,都让这些佣兵们打垮了,但还是接着轮番不息地向前拥。
随着前方部队告急,后方的奥鲁米联邦军也在不断增兵。但是规模不大,只是增援了两个连队,希望能够稳住局势。
他们连续吃了亏,变得更小心了,不再瞎扑乱闯地冲锋了。他们发动攻击以前,先用迫击炮、摧毁周边佣兵们布置号好的火力点。
其中一个隐蔽在土房内的火力点被迫击炮摧毁,房顶直接被炮弹掀去了。大口径机枪也在一层一层地摧毁这些土墙。墙壁几乎被炮弹打成锯齿状。碎土块、弹片,如同阵雨似地落下来。
快马的脸上很脏,淌着汗水,嘴唇擦破了点,流着血。他用水壶喝了一口水,保持住情绪的平衡。通过无线电通讯联系其他佣兵。“老大已经到了,我们再坚持一下,就能后撤了。剩下的交给他们。记住,必须拖住敌人。”
他们正集中力量打击村子东边扑上来的敌人,另一股敌人突破了刀疤脸负责的防御。刀疤脸他们毕竟是赶路过来的,终究还是稍微慢了一点。
他立刻指挥十几个佣兵战士,中途截杀,想斩断敌人的队形,但是奥鲁米联邦军一个连的兵力拚命地把突破口撕大,最终还是突进来了。
奥鲁米联邦军十来个或是二三十个人组成的步兵群,抢占一堆堆的废墟、一堵堵的短墙、一座座的房子。不大一阵工夫,已经占领了这个地区的一小半。火焰、黑烟罩住了整个居民区。
这些奥鲁米联邦部队借助建筑遮蔽,不断地射击。刀疤脸始终还是慢了一步,没能准时截住他们。
“老大,我慢了一步,他们进了附近的居民区。我正在组织力量清剿。”刀疤脸低声在通讯频道内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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