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的动作顿了顿。
他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突然脑子不清醒,否则怎么敢躺在床上跟他说这种话?
他抽空看了她一眼,女人黑白分明的眸正透着朦胧望着他,里面承载的是满满的柔软。
权倾九瞳孔收缩了几分,静静的想,趋吉避凶可能是人类的本能。
所以大概正常人都喜欢靠近柔软的东西。
夏梵音见他半响没说话,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进水了,恍然睁大眼睛,想了想,又说了句脑子更进水的话,“哦……你好像不是小可怜,是大可怜。”
然后她的嘴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清隽凉薄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熟悉的灌入她的口鼻。
权倾九几乎是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面部轮廓紧绷着,指尖用力在她胸前的柔软掐了一下,还不忘在她耳边低声恐吓,“夏小七,我看你就是欠操。”
夏梵音,“………”
她望着帐顶,觉得一口从天而降的锅砸在她的头上,措手不及。
夏梵音歪过脑袋,轻易的在脸上亲了亲,双臂在他脖颈中搂得更紧,“你不要吗?”
权倾九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以后每年都给你过。】
他薄唇紧紧抿着,晦暗的眸色蓦地沉了沉,“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反悔……说出口的话,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她咕哝了一声,“嗯。”
大概是她这肯定的回答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男人扯下她的寝衣后竟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抱着她——紧紧抱着,就这么在她身边躺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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