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一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他曾经的皇后。
明明怎么看都不会是他喜欢的类型,明明她也没有如她所说的那么舍不得——她可以随时为了其他男人而放弃对他的威胁和对如笙的囚禁,能有多舍不得?
他眸底的墨色深了好几度,俊脸的神色却更寡淡了,寡淡中透着几不可察的薄怒与嘲弄,“你不是无论如何不肯放过我们么,怎么,现在为了雾落就心甘情愿的牺牲这么大?”
牺牲?
不不,好像只是失望。
本来就在考虑是不是该放手,或许是他冲进来那个瞬间的脸色,或许是他刚才恨不得拧断她手的动作,又或许是其他什么让她在某个瞬间萌生类似的念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夏梵音没什么解释的欲望,抱着手臂似凉非凉的继续道:“巫族的大夫不少,不过没人会愿意心甘情愿替你的心肝诊治。”她站在他面前明明称得上娇小的身高,姿态却是十足的居高临下,“除非有我的命令,或者你把她带出这个地方,否则你就等着她病死在你面前吧。”
最后那个“死”字,透着杀伐果断的冷蔑。
说完,她就重新坐回她的床上,骄矜而淡漠的指着门外方向,“门在那儿,考虑好了再来,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觉。”
权倾九,“………”
呵。
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直到走出她的屋子,才忽然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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