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就直直的往外走去。
可是行至一半,却又忽然转身回来,那方向好像是对着他,可是她分明越过他走进厨房,将他刚刚看到她亲手扔掉的那个荷包捡了起来——那荷包一看就不是女人的东西。
雾落的么?
权倾九喉结滚了滚,眼底仿佛被打翻的泼墨肆意渲染了浓稠的黑,更浓更暗。
…………
夏梵音是快马加鞭赶回去的。
她已经无暇去想未来如何,如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别人手里都无动于衷,或者只是内心表达一下惊恐担忧,却还是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回去,她也不必再谈什么未来了。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她走得很快,身后那批棕髯的马匹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没有上前搭话,也没有试图赶超,只是无论何时——她停下来暂歇抑或她赶路的时候,身后总有两道炙烫的目光挥之不去。
深沉而粘稠,只是她无暇顾及。
一路上,她的心都随着浮尘收到的信上上下下的,就怕非离真的出事。
好在当她赶回去的时候,非离已经救回来。
…………
凤央宫内。
非离还躺在床上休息,身旁站着好几个人,青桑小然都在,还包括苏千丞也陪着他。
夏梵音是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的,可是当她站在门口,看到活生生的非离正一脸正经的和苏千丞说话时,脚步却蓦然止在了门口,有种近乡情怯不敢上前的感觉。
但她这边的动静,还是被里头的人发现了。
青桑震惊的看着门口出现的人,“……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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