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胸口好像被人生生挖出一个洞来,黑洞洞的窟窿看不到血,却疼得厉害——那种疼痛并不尖锐,只是绵长的毫不间断,撕裂的口子太大了根本无法自愈。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不是第一次怀疑她那所谓的失忆是假的。
可是有时候日子过得好了,甚至不想去打破那种平静——他远没有自己说的这么豁达,那些虚假的平静他也曾想过要接受,想过永远不捅破,永远让这份感情保持着这样单纯的稳步升温。
可是怎么能够呢?
他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
远处一阵风吹过,轻拂着男人如瀑的墨发,长发被吹得凌乱,愈发衬得那颀长的身影孤寂而寥落。
他静静的站了会儿,笔直往宫门外走了出去。
…………
夏梵音有整整五日没见到权倾九。
听说那一晚,他出过宫,不知去了哪里。
听说他回来以后就一直待在御书房,就连晚上睡觉的时间也是在御书房度过的,连龙吟宫都没回。
听说他格外的忙碌……
没错,都是听说。
因为她再没见过他。
上一次这样的冷战是她主动去御书房找他,可是这一次,不可能的。
非离也不好意思三天两头的怀疑他们的关系,所以当她告诉他父皇只是忙碌之后,他便也没再纠缠,于是夏梵音就更懒得再想其他解释,至于时间久了以后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
这段关系终于还是走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一步。
她懒得想,懒得思考,只想躺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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