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俊,现在阮氏集团陷入了困境中,你有想过要怎样做吗?”木清竹在飞机上冷冷地问。
阮家俊坐在一边,低头,默然不语。
木清竹望了他一眼,淡淡说道:“现在张宛心在阮氏集团里,与我呆在一起,你回家后就直接回阮氏公馆看奶奶吧。”
木清竹不能确定张宛心是不是愿意看到他,怕引起她的反感,她暂时不会让张宛心与阮家俊见面的。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但阮家俊这个浪子回头了没有?能不能值得一个女人托付终身?至少木清竹暂时是看不到的。
张宛心心性率直,很容易被感情左右自己的判断,如果阮家俊没有改好,张宛心就是愿意回头,木清竹也会阻止的。
婚姻不是儿戏,她的婚姻可谓是用血印一步步走过来的,她不希望自己的经历再让天真率真的张宛心重复。
“好。”阮家俊眸光深沉,点头答应了。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阮瀚宇如青山般巍峨站立着,眼里是看不见的波涛汹涌,紧缩的瞳孔里被冰层覆盖着,寒意渗人。
席雨轩以倜倘之姿,完胜的站在他的面前,双目同样阴沉。
二人互相望着,空气里是刀光剑影,剑拔拏张。
“阮瀚宇,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木清竹,是她把泄密的软件植入了导航系统中的,有她的指纹为证,现在你要如何解释?”席雨轩的话像利剑刺着阮瀚宇的心脏。
这句话确实刺激到他了,狠狠地刺激到了他。
如果阮氏集团从此倒了,他无所谓;如果今天这些人的阴谋都是冲着他来的,就算让他去坐牢,他也无所谓。
但现在,他们却把一切都推向了他爱的女人,木清竹。
木清竹就是他的软勒,现在被他们捏得死死的,真比直接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不,不可能!
他的清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这纯粹是栽赃。
手中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快要捏出水来。
清竹这个名字,早已刻进了他的生命中,只要稍稍伤及,都会鲜血淋漓,痛得他直抽气。
他拼尽毕生心血都要保护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犯下这种错?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蒙冤受屈。“简直是荒谬之极。”阮瀚宇冰凌的眸子一下子就燃起了火苗来,修长的脖颈直起来,僵硬,脸红得像关公,呲牙裂目,完全就是只攻击性极强的公鸡,他狠狠地一拍办公桌,“席雨轩,这明显是栽赃,不可
能的。”
席雨轩冷冷地看着他,眸光被层灰暗锁住,不透一点情绪,声音冷得像冰:“栽赃?你哪个眼睛看到是栽赃了?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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