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啊’了声,吓得躲进了被子里。
“清竹。”阮瀚宇冲进了屋子里,睁着大眼,费力地寻找起木清竹的身影来,光线模糊,循着声音,看到了一个瘦弱的黑影正坐在床上,紧拥着被子,浑身似乎都在哆嗦着。
“别过来。”看到阮瀚宇摸索着朝着她靠近,又急又怕,大声说道,“我要打电话报警了。”
顺着说话声与那股好闻的气息,阮瀚宇几个健步就靠近了她。
“报警?”阮瀚宇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低沉的一笑,“我就是现在上了你,也是上了自已的老婆,报警又能奈我何?我可求之不得呢。”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与霸道炙烈的高温气息,竟让木清竹完全没有招架能力,而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她真的就是他的妻子般。
“你……”木清竹呆呆坐着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阮瀚宇的手臂稍一用力,木清竹就被他拉得趴在了他的面前。
“喂,你这个男人太过份了,这样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木清竹心底发慌,用手去抓他,想把他赶走。
阮瀚宇的唇角微微一翘,一只手伸过去捉住了她正在飞舞的双手,轻轻一用力,木清竹就不能动弹了。
糟了,怎么办?
木清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趴在床上挣扎着,试图反抗他。
“别动,要知道我在床上对女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阮瀚宇低头,对着她的耳畔呼着热气,声音嘶哑而带着邪气。
他的气息灼热,身上像干柴般似乎正在滋滋地冒着烟,只要她稍加撩拨就会焚烧了整个卧室,直把她烧成灰烬。
木清竹的大脑轰轰响着,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阮瀚宇嘴角微翘,伸出另一只手在嘴里呵了下气,又放进被子里揉搓了下,确定不凉了,这才探进了木清竹的后背,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顺势而上,直到抚摸上了那块伤疤,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唇
边是满溢的柔情,整张侧脸在迷离的灯光下柔和生动,激情满满。
“清竹,还记得这道伤疤吗?那天为了救我,你替我挡了一刀,你知道吗?就在那天,我就下定了决心,这辈子都要赖着你了,决不允许你逃离我。”
他的声音温柔深情,温热的大掌抚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游离着。
木清竹全身哆嗦了下,那掌心的热度让她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色,瞬间全身都升起了股暖意,暖暖的,就连心底深处的那股寒冷也奇迹般的消失了。
她趴在被子上,神思开始恍惚起来,甚至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哪怕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按在床上,背上面是温热的触感,她也没有感到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似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事。
这样的感觉,亲切而又温馨,竟会让她沉沦。
阮瀚宇的手轻抚着木清竹背上的那道伤疤,眼里的痛意渐渐明显,眼眶泛起红色,另一只手摸了下床上的被子,太单薄了。
当下手腕一收,就把女人的身子抱了起来,翻过来搂入了怀里。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凑近过来,想要看清楚她的容颜。
“你是阮瀚宇?”直到他的脸凑近过来,木清竹才认真看到了他,愣怔着问道。
“对,清竹,认出我来了吗?”听到木清竹叫出他的名字,阮瀚宇的脸上涌起的是狂喜的表情,急急问道。
“嗯,我在斯里兰诺的电视上面看到过你,说你是来这里投资的,对吗?”木清竹这才记起了这些天在电视上面看到的新闻,电视里面阮瀚宇的脸与他的很神似,怪不得会有种熟悉感了,原来忘了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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