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皱着眉:“不可能,你相貌和妈妈一样,除非是你整容了。”
安然很无奈的写到:“很抱歉,我没钱整容。”
对安然而言,从小到大吃饭的钱都没有,还怎么整容。
欧阳轩点了点头,写道:“那就是你,一定是。”
安然面对欧阳轩的笃定,已经无话可说了,她也希望是,哪怕是欧阳轩是坏人,背后有目的,她也希望是。
不为了她自己,为了孩子,也为了阮惊云,也希望是。
可是,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有证据,我才能相信。”安然最后写了几个字,欧阳轩看了之后,写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找到证据。”
安然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
转身安然从椅子上面起来,去了踏雪那边,坐下了看着踏雪,免不了一番惆怅。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坐了什么缺德的事了,这辈子一出生就不太平,刚刚有点气色,能让奶奶过好生活了,就出了这种事,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欧阳轩把刚刚他和安然写过的对话撕了下来,折了折放到他自己上衣的口袋里面。
安然看着欧阳轩,难得有话说:“你父母既然都是考古学家,收藏家,为什么你学习了医生?”
欧阳轩收拾好那些对话的纸张,听见安然问他,转身去了一边坐着,他也想这样近距了的让妹妹观察他一下,所以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也很柔和。跟着他说:“因妹妹的事情,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很好,我从小就看我妈妈在花园里面哭,有的时候她也喝酒,但她的酒量很差,基本上一杯红酒要醉上一天,你们看到过那种喝了酒就会很痛苦的人,一定不知道,那种痛苦到什么程度,而我妈妈就是那种喝了酒很痛苦的人,痛苦到控制不住她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又哭又闹,那年的夏天,我妈妈忽然倒在房子里面,很多的古董都摔坏了,她也被砸在下
面起不来。可怕的是,她是个并不会喊叫的女人,她被压在那些面,还对着房顶傻傻的看,身上多处流血,我和爸爸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血过多昏迷,我爸爸吓坏了,抱着她跑到车上,送她去医院,我也在场,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给她诊治,一开始她断气了,爸爸差点疯了,在走廊里面和医生说一定要救好她,只要救好她,爸爸什么都愿意做。
我当时就站在走廊的尽头,注视着爸爸疯了似的在那里苦苦哀求。
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做医生,将来家人病了,我可以知道什么情况,我要救好他们。”
欧阳轩说着笑了笑:“是不是傻?”
安然摇了摇头:“不是,但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你妈妈不能喝酒,喝了酒会很痛苦,你们还让她喝?长此以往,就算不出事,她的身体也受不了。”
“喝酒和吸烟可以治愈抑郁症。”欧阳轩说道,安然愣住:“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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